却没有在意。

王文升虽然品级比自己要高，但两者不是同一个系统，他的顶头上司只有知州，甚至于就连知州都没权利罢免他的官位，因为县令是由吏部任命的。

“来人啊，将娄白押到公堂上！”

两个衙役将失魂落魄的娄白拖到李通身旁，让他跪在地上。

李通被王文升踹了一脚，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而是坐在地上发呆。

何巧翠早就泪流满面，见李通发愣，眼中顿时爆发出一股恨意，然后一个飞身扑向李通，一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啊！”

痛意袭来，李通大叫一声，条件反射之下，就将何巧翠一拳打开。

“李通，你好大的胆子，公堂之上居然敢动手动脚，找打不成？”陈知山厉喝道。

李通傻眼了，“大人，这明明是她先动的手，你怎么说我呢？”

“哼，你杀了那么多人，死有余辜，动手又有什么问题？”陈知山冷笑道。

“杀人...”李通咽了口唾沫，狡辩道：“大人，我都说了，我没有杀过人...”

然而他的声音是越来越小，眼睛却瞪的越来越大。

一股奇怪的记忆涌入脑海，让他终于明白在这短短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怎么把真相给说出来了...”

娄白也听到了他不可置信的呢喃，身上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然后就跟何巧翠一样，将李通给扑倒在地。

“**，让你多嘴，让你乱说...”

每说一句，娄白就落下一拳，转眼间，李通就成了个猪头。

陈知山装作没看见，转头对王庄咐道：“王捕头，速将李通说的王汉等人缉拿归案！”

“是，大人！”

王庄抱拳，就领着两个衙役离开。

过了一会儿，陈知山见两人都打的差不多了，这才轻咳一声，道：“行了，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一个衙役上前，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现在李通鼻青脸肿、奄奄一息，娄白要好一些，不过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跟个大花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