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抄起来。
秀雅淑丽的簪花小楷一出来,左梦庚除了竖大拇指,也无话可讲。
“徐小姐大才,可否将我这粗陋之作润色一番?”
左梦庚最纠结的,就是记忆中的《国富论》乃浅白文字翻译而来。
这等文笔,给这个时代的读书人看了,只怕要笑掉大牙。
孰料徐若琳却不同意。
“你这文中,论证颇多。以此等白话文笔来写,反而精准详实。倘若用了之乎者也,反倒不美。”
是这么回事吗?
左梦庚很有自知之明。
在这个时代谈论文事,他是绝对不如徐家真传的。
既然徐若琳这么肯定,他也只能言听计从。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时常凑在一起。
左梦庚说,徐若琳写,不知不觉,《国富论》的内容也渐渐积累起来。
对于个中内容,两个更是反复讨论,都觉得获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