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左梦庚指名邀请邓玉函,没有人能够反对。
至于以生病为理由旷工,这个办法也不是中国独创的。
“左,你会支持我的研究吗?”
看样子,邓玉函彻底心动了。
左梦庚无比郑重。
“邓先生,在我的地方,你做任何研究,都是最高级别的优先项目。无论是资金,还是人力、物力,你都将得到即使在欧罗巴也比不上的支持。”
邓玉函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燃烧。
那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为了拥有一个无拘无束研究学问的地方,天知道他受了多少苦,走了多少地方。
现在,终于有人对他发出了承诺。
邓玉函对左梦庚不熟,于是看向了徐若琳。
“邓叔叔,请相信他的诚意。而且,他也是这个国家,除我爷爷之外,最重视学术的人。”
邓玉函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怀疑。
“左,谢谢你的邀请。我想,我们得迅速行动起来。”
左梦庚却不急,还有一件事需要他试试。
“邓先生,我想,您的那位朋友,伽利略先生应该是遇到大麻烦了。”
左梦庚手里拿着伽利略写给邓玉函的信。
信中伽利略兴致勃勃地提到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日心说。
左梦庚知道,正是因为这个,让伽利略的后半生无比凄惨。
当然,这封书信也价值不凡。
这可是伽利略的亲笔书函啊!
如果保存下来,若干年后……
“我想,教会不会接受这样的异端学说。不出所料,伽利略先生对您的请求没有回应,恐怕正在为这件事苦恼。”
他这么一说,邓玉函立刻紧张起来。
他本身就是传教士,教会里对于学说的态度,他更是一清二楚。
虽然左梦庚说只是他的推测,但邓玉函明白,事实的真相恐怕就是如此。
“左,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帮我的朋友吗?”
废话,当然有,不然左梦庚提这个干嘛?
“邓先生,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