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一路观赏着满地琼玉的奇观。
间或深山老林了不期然闪过的红色,让他的笑意更浓。
“三贝勒最近早出晚归,每日都出城打猎,收获颇丰。”
这个情况,让黄台吉凝眉不止。
“那药为何没用?”
阴影里的人忙跪倒。
“奴才不知。或许……或许每次用的量少了,三贝勒身子强健,才……”
黄台吉摆手,不想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纠缠。
“他出城都见了谁?去了什么地方?”
“三贝勒谁也没见,身边只跟了屯布禄和爱巴礼,随从不过二、三十人,就在东北面的老林子里打转。奴才们看的真真的,就只是打猎。”
对手底下的能力,黄台吉还是信得过的。可正因为如此,他也有点迷糊了。
“我这个五哥,难道真的自暴自弃了?”
可是随即想起之前在大凌河前线莽古尔泰拔刀相向的事,黄台吉的心思再次转冷。
“仔细盯紧了,出了差池,便砍了你们脑袋。”
手下人忙连连应承,随后退了出去。
黄台吉还是不放心。
处于**家的敏锐嗅觉,他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叫了豪格来。”
豪格很快来了。
关键时刻,黄台吉最信任的,只能是自己的儿子。
>“把你旗下的兵马都召回来,驻扎于城外,一旦有变,即刻入城。”
豪格显然知道许多。
“父汗,儿臣请命。”
黄台吉却摇摇头。
“你去查一查,莫要动手。我要好好看看,到底都有谁。”
豪格无奈,领命去了。
出了皇宫,来到自己的坐骑前,踩着地上奴仆的背上了马,便吩咐道:“狗奴才,去盯紧了莽古尔泰。”
范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眼神立刻亮了。
“喳。”
杜度躲在阴暗处,脸上的肌肉不停**。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知道,既然自己出手了,那么就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