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量,得,还是再去“借”只**!
和上次不同,这次我留了整整五十块钱。
毕竟这时候的鸡都是留着下蛋的,给少了,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带着鸡回家,一眼就瞧见黄三爷带着它的一族老小在桌子上围着鸡架吃个不停。
我看了几眼,不免有些好笑。
这些小东西还真是有几分像人,不仅知道坐着吃,还知道用两个小爪子抱着鸡块啃,这哪里是黄鼠狼,明明就是披着狼皮的小人嘛!
知道它们的口味比较独特,所以我只是宰了鸡,褪了毛,简单地煮了煮,就给端了上去。
一大盘鸡架,一只大肥鸡,没过多久,就被它们全部吃光,留下的鸡骨头那叫一个干净,狗要是看了,估计都得掉眼泪。
黄三爷没有吃多少,但是它却把一瓶二锅头都给旋了,喝完已是迷迷瞪瞪,往桌上四仰八叉一躺,打起了呼噜。
我没有打扰它们,而是在板凳上坐下,满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就这么足足过了三个多小时,喝多了的黄三爷,这才从桌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
然后一招呼一族老小,排着队,跳下了桌。
我一看这是要走啊,赶忙起身跟上。
“黄三爷,这就走了?要不你明个再来?我还好好招待你。”
“不了不了,看你小子也不是个有钱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也不容易,我再来吃,还不得把你吃哭了。等你以后发达了,我再来吃。”
我微微一笑,“好,那就说准了。等我以后赚了钱,你可一定再来。”
“好,一言为定。对了,兄弟,能麻烦你一件事儿吗?”
我一听,这是有求于我,赶忙询问。
“什么事儿?”
“你觉得我像人吗?”
它背着双手,以双脚走路,还会人话,这何止像人,简直就是个人,于是我想都没想,便给出了回答。
“像啊!简直就是个人!”
黄三爷一听,明显身体颤抖了下,然后竟向我颔首作揖。
“多谢了,兄弟!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看着黄三爷带着一族老小排着队走出门去,我有些糊涂,实在想不通它为什么会问我这么一个问题。
若干年后,我与黄三爷再次相遇,方才知道,正是我这时的一句话,才让它得以修炼成形,它问我它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