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陈沫可的一句话。
姜怜不再有疑,此事必然是有人陷害。
否则为何那般巧合,一个青楼女子便能拦下当朝丞相的马车?还能让她当街状告当朝皇子?
“去将陈沫可带来。”
“是。”
待陈沫可再次回到姜怜寝殿,未等姜怜开口,她便先行跪下了。
“殿下,我愿告知殿下那日我为何会同三皇子在一起,只求殿下知晓后,有万全的法子可保三皇子无碍。”
姜怜垂眸看向言词诚恳,伏跪在地的陈沫可,眸色微转,淡道:“你怎知晓本宫会愿意帮三皇子?”
“可儿斗胆猜测,殿下与皇后娘娘情意深厚,怎会不管。”陈沫可说出这句话时,背后已被冷汗浸湿。
皇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之间的事,不少人都知晓,陈沫可敢这么赌,就是因知晓那日姜怜去过皇后宫中,未和淑妃一派。
不管她是否能赌对。
她都无路可选,眼下能帮三皇子的,只有姜怜。
她不管付出何种代价,都不愿看到三皇子受辱!被肮脏之人污蔑!
陈沫可未敢抬头去望姜怜,只听她冷哼一声。
“你倒是大胆。”
“殿下恕罪,可儿愿受责罚,只愿殿下施以援手,帮三皇子洗脱罪责,还他清白!”
姜怜饶有兴趣的看着陈沫可,淡声道:“二小姐起身吧,本宫有一事倒是好奇,不如二小姐先解本宫的疑惑。”
陈沫可起身,面色紧张的望着姜怜,恭敬道:“殿下请讲,可儿定会知无不言。”
“二小姐这般担忧三皇子,为何?”姜怜抬手习惯性的去拿茶盏,但刚碰到,就想起了隐在殿内的苍玄。
想起他说过的话,一想到他在暗处盯着她,姜怜莫名心虚,只好将茶盏拿在手中把玩。
陈沫可犹豫一刹,眉心紧皱,缓道:“殿下,可儿爱慕三皇子,那日与三皇子私会之人是我,他并未醉酒,也并未与那青楼女子见过。”
听闻此言,姜怜面色如常,似乎早就料到。
“但殿下也无需误会,三皇子并不喜我,爱慕三皇子是我一人之事。”
“那你们二人为何私会?”
陈沫可犹豫片刻:“因我偷看了父亲书房信件,对三皇子不利,我便告知了他。”
听闻此言,姜怜嗤笑,不知丞相知晓他这儿女都各有异心,不知会不会气死当场。
“你可知,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