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点点头道:“知道……”
“知道就行。”姜锦晏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还从他怀里接过石头抱着。
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悔带路,咱们去长公主府!”
………
天色渐晚,晚风中带着丝丝凉意。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散发着一股血腥气。
“冬儿,本宫可曾薄待了你?”
姜怜坐在椅子上,手腕撑着额角,颌着双眼,不曾去看在下面跪着的冬儿。
她防了许多人,但不曾防备过身旁的人她们。
可往往知道她的弱点,能让她放下防备,能伤她致死的,往往就是身旁人。
冬儿跪在那,默了片刻,轻声道:“殿下不曾薄待冬儿,是冬儿因一己私欲背叛了殿下。”
“冬儿不求殿下原谅,只求一死。”
冬儿向她恭敬行了一礼,别无他求,只求一死。
姜怜缓缓睁开双眸,眼皮微掀,带着一丝慵懒。
“求死?”姜怜嗓音淡淡却透着冰冷的寒意。
“你是谁的人?为谁做事?都做了什么?你一字一句都不愿告诉本宫?”
姜怜的心寒了,她不曾想到冬儿竟是死,也要护着她背后的主子。
“请殿下赐冬儿以死谢罪。”
若是这话,她只说一次,姜怜对她还留有一丝情意。wap.bΙQμGètν.còM
可她一心求死,竟是不愿同姜怜多讲半字。
当真是让姜怜心寒。
姜怜起身,走至冬儿身前,停下脚步,嗓音沉冷:“本宫再问你一次,你说是不说?”
这是她给冬儿最后的机会,也是她跟冬儿最后的一丝情意。
冬儿迟疑一瞬,声音坚定:“冬儿自知背主无可饶恕,只求殿下赐死。”
“好,好一个无可饶恕,好一个求本宫赐死!”
此刻姜怜怒了,她自以为的忠仆,竟是别人的爪牙!
“你当真以为,你不说,本宫就不知晓你是谁的人?”
冬儿跪在地上,身子一怔,但还是未曾言语。
“只是,本宫一事不明。”姜怜嗓音沉冷:“穆景州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他这般忠心?”
冬儿身躯猛然一震。
姜怜冷眸微垂,望着她弓伏在地的脊背弯曲,嗓音寒若冰霜:“是不是很意外,本宫为何会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穆景州?”
冬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