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萧衍之面色微寒,深不可测的眸光看向他,嗓音沉冷:“阿煜,他若是死了,你也该好好想想,要如何向父王交代。”
“你做的这些事,我能知晓,你又如何瞒的了父王。”
“……”萧煜一怔,美艳异常的脸上笑意渐渐凝固,眸中染上一丝怒意。
萧衍之冷眸看向他一眼,没有再做停留,转身离开。
“啪!”
酒壶触地炸开,瓷片四溅,萧煜怒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萧衍之离开的背影。
明明他们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可为什么萧衍之却不护着他!
他们应该有同一个敌人不是吗!
萧煜忍下心中怒火,召来方才被萧衍之遣退的侍卫南奇。
眼眸冷厉,嗓音极沉:“确定皿阁已得手?他死了?”
南奇恭敬答道:“是,皿阁传来消息,是肆月亲自动的手,还在剑上下了皿阁特**药,除了皿阁外,世上无人有解药。”
萧煜听此,心中冷笑。
他很是满意这个结果。
大哥说的没错,他是该想想若被父王得知此事,他该如何解释。
可他并不怕。
就算父王知晓了,他那好弟弟也已死了,事情已成定局。
圣京能够有资格坐上那太子之位的,除了萧衍之,便是他了。
可父王不会让萧衍之登位,到时,即便父王再恼怒,也不会对他怎样。
圣京太子之位会是他萧煜的。ωωw.Bǐqυgétν.℃ǒM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萧煜冷静下来,想到一切尽在掌握,他心情不错。
问道:“穆景州那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还未有消息。”南奇顿了顿道:“不过,此次他藏在平乐县中那处私造兵器的地方,怕是瞒不住了。”
萧煜眸中不屑,慵懒惬意的靠在床榻,又拿起一壶酒。
冷哼一声:“瞒不住是他的疏忽,平乐县的没了,不是还有其他的。”
“让他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是。”
浓香的烈酒入喉,沾染一丝醉意。
萧煜饮酒后,将酒洒在白玉地砖上,勾起唇角,似是嘲讽:“好弟弟,一路走好,黄泉路上可不必等我。”
………
细雨绵绵,灰蒙蒙的天空阴沉,压抑的可怕。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