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请殿下吩咐,臣知无不言!”赵普立刻应道。
刘旸说:“如今大汉籍册田亩,共有多少数目?”
闻问,赵普干练地应来:“根据当下记录,所有在册田亩,包括军田、职田在内,全国共计在耕田亩,约三百九十一万顷!”
“这是少了,还是多了?”刘旸问。
“以当下大汉的人口而言,不少了!臣查过历代土田记录,大汉当下土地情况,可供开垦的余地犹多!”
微微颔首,刘旸自己思索了一阵,把刘皇帝方才谈论的话题和赵普讲了讲,而后请教道:“关于公卿田亩,欠缺民力的情况,陛下与孤都担心有强民迫民之事,对此,相公何以教我?”
赵普恍然,从容地应道:“殿下,这些情况,臣也发觉了。当下,公卿土豪之家,逢农时,雇佣百姓劳作,已然盛行。如陛下与太子殿下顾虑其中有非法之事,朝廷可出台一份法令,也约束雇行为,保障被雇百姓的利益!”
刘旸神情微喜,显得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指出:“纵然如此,怕也难以彻底解决劳力不足的问题啊!”
“殿下聪慧!不过,大汉的丁口仍在增长,待户口充盈,届时需要担忧的,就是地寡人多了。”赵普夸了刘旸一句。
迎着他的目光,赵普又奏上一事,说:“此前,交州知州赵匡义曾上一奏,安南之外,不乏长于耕种的土民番人,或可捕之,以充实内地为奴,专事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