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淡,不由说道:“大王,萧侍中此去,若归上京,必然免不了弹劾中伤,推责诿过,那样,对您将更加不利。莫若趁其出走不远,遣骑兵追回......”
面对属下的建议,耶律斜轸想了想,微微摇头,目光转向西面,怅然地叹息一声:“罢了,人既要走,何必强留!事已至此,我又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但尽人事,全臣忠心,而已!”
“大王,通远城内,本就人心惶惶,军心不定,萧侍中这一走,只怕益伤士气啊!”下属满怀忧虑地禀道。
“回衙!”耶律斜轸又何尝不知,眉头紧锁,摆手欲走,未下城楼,身形一顿,手一抬,语气冷厉地吩咐道:“西门守将,斩了!再重申禁令于诸将,再有犯我令者,不论何人,一概军法处置,断不容情!”
闻此令,周边的僚属官兵,无不肃然,但却没有更多情绪表露了。如今的耶律斜轸,哪有还有什么人情可言......
>回衙之后,果然,已有几名辽军将领,闻讯而至,探听消息,甚至有人猜测,是否决定撤回上京了,军心之浮动,可见一斑。对此这些将领,耶律斜轸免不了一番训斥,强行统一思想,当然,最终,还是尽量做着安抚,方才勉强稳定住人心。
孤零零地坐在堂上,只有零星的两盏油灯闪烁着晦暗的光芒,辽军到如今的境地,连照明用的灯烛,都需要省着用了。
“大王,萧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
来者,乃是此前随萧思温东来的青年将领萧挞凛,一脸严肃地上堂,直接拜倒,面部肌肉微颤,却带有一股坚决之意。
看着萧挞凛,耶律斜轸也隐去了面上的疲惫与愁容,淡淡地问道:“你竟然没有同萧思温一并回上京?”
闻问,萧挞凛昂首,目光清澈,沉声道:“回大王,侍中临行前,确有唤我,但为我所拒!末将,不做逃兵!”
注意到他的神态,毫无作伪,耶律斜轸微感诧异:“萧侍中,是个有见识的人,他都走了,可见对东京道的形势,是彻底不看好了,急于脱离这片泥潭。汉军快再度北上了,你是后四部族人,青年俊才,若是陷在这里,岂不可惜?”
闻言,萧挞凛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怯懦与担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大王不是也坚持在此,率领大军,抵御汉军吗?”
耶律斜轸:“我职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