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砺也急了,王景崇把火烧到他御史台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来一手。
其言落,王景崇顿时怒目而视。见这二人,竟有互相攀咬的趋势,刘承祐冷哼了一声。
待二人老实了,刘承祐方才把目光挪到王景崇身上:“武德司又是什么情况,是否也不自知其事?”
“这......”面对天子冷言质问,王景崇张了张嘴,又朝赵砺看了看,仍有顾忌的样子。
见状,刘承祐稍微考虑了下,武德司毕竟有不少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于是,转头朝赵砺吩咐道:“赵卿,先起来吧,不要把头磕破了。你先回御史台,将此事告诉边归谠,也不知他这个御史大夫,是否知悉其事!御史台主国家监察,深寄朕之所望,其心不正,其行不矩,何以察人。你就回去,同边归谠,好好自查一番吧。”
听刘承祐这么说,赵砺反而松了口气,感激地拜道:“遵命!臣告退!”
赵砺小心翼翼地退出政殿,刘承祐一甩袍袖,看着王景崇,语气平淡道:“殿中已无旁人,起来说吧!”
王景崇没有起身,仍旧跪着,深吸一口气,拱手道:“陛下,臣本欲密奏,经臣调查,武德内部,确有人替张建雄行回护遮掩之事。”
>“谁?”刘承祐两眼一眯。
“京畿都知,后赞!”王景崇说道。
“后赞?”刘承祐眉头一凝,双目之中,泛着冷芒,盯向王景崇,语气中的猜疑意味更加浓重了:“那张建雄,是如何能收买得到武德司的人?”
埋下头王景崇此时精神紧绷着,只是那双眼睛中,散发着一丝狡诈。
面对天子的疑问,不敢怠慢,解释道:“京畿都知后赞,是宣徽使、国舅李业荐与李指挥使的,张建雄与国舅交好,二者遂有往来。此次,国舅之所以消息如此灵便,便是后赞透露与他的......”
“李少游在做什么?嗯?这个后赞好大的胆子,武德司有消息,竟敢不及时上报?”刘承祐冷声斥责几句。
王景崇一副畏惧的表现,未敢再接这话。
“去,传武德使!”刘承祐朝张德钧吩咐一句。
旋即看着毕恭毕敬的王景崇,刘承祐语气淡漠地感慨着:“你王景崇,果然是干臣,朕没有看错里。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