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这么遥远,怎么赶了这么久的路,还是没到呢?连边边角角都瞧不见,只见水雾氤氲,只见前路茫茫。
因着伤势反复,好几次都停下来,亏得玄武在侧,否则怕是又要耽搁行程,只是这么折腾,纵然玄武那样的好脾气,亦是几番动怒。
但瞧着祁越面上的隐忍,到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只化作无声的叹息……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