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帮人,因为有忠王的命令扛着,倒是大多还留在牢中。
这些天,他也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察觉,有一个针对忠王的阴谋正在成形,但他却只能干着急。
方才大理寺少卿带着人轰轰烈烈的往皇城而去,他想拦,可他和大理寺少卿相比,等级差得太多,哪里拦得住。
现在这帮学生,他也同样不敢拦,不然一个堵塞言路、滥用职权的罪名,立刻就会扣到他头上。
“陌头,咱们就这么看着?”接任了军巡判官的老兄弟问道。
陌春此刻心情很复杂,“那还能做什么?等着吧,若是殿下有命令下来,咱就是赴汤蹈火也必定去办。”
也不是他对赵孟启有多忠心,而是因为官场上一旦站队,那就很难改变了,如果忠王倒下了,那他这个小喽啰自然也要倒霉。
“但愿殿下等安然度过这一劫……”老兄弟也诚心祈祷着。
浩浩荡荡的学生队伍,进了朝天门,经过一个又一个的衙署,不久便来到了和宁门前。
和宁门紧闭着,门前的禁军将士刀剑出鞘,弓弩上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而城头也是隐隐绰绰晃动着寒光。
袁则昂然立于门前十丈处,头上的乌纱幞已经被摘下,捧在他手中。wwω.ЪiqíΚù.ИěT
而他身侧,蔡李氏抱着襁褓并立着,两个女娃依然赤着上身,已经冻得有些发青,让那背上的血字显得更加刺目和悲壮。
其他大理寺官吏和衙役则在他们身后三丈外围了半个圈,把追随而来的百姓隔绝开来,以免被看成是围攻皇城。
三学学生来了之后,大多也留在了半圈之外,只有胡中伊带了几个同窗走了进去,来到袁则身后。
“少卿,晚生与诸多三学同窗前来助阵声援,不知可有来迟?”
袁则没有回头,语气淡淡,“不迟,我们也刚到不久,尚未表明来意呢。”
胡中伊又问,“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叩阙求见官家么?”
闻言,袁则不由转过了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年轻的太学生,“想什么呢!?官家怎么可能会见咱们?”
“额?不见!?那咱们怎么陈情诉求?”胡中伊愕然。
这御史台怎么找这么个愣头青?啥也不懂啊!
袁则心中嘀咕着,却也略略解释,“记住,咱们来这里,不是向朝廷示威,也不是向官家哭闹,而是恳请官家开恩,否则干脆就去敲登闻鼓了。”
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