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左上卿了,请别往心里去,既然是大主祭的教令,我等三人自然遵循无误,暂且放过这些不敬神明的异教徒……”
这会儿,钱隆在苏利耶的翻译下,知道了几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于是毫无掩饰的大声嗤笑。
“呵呵呵……荒谬!真是荒谬啊!万万没想到,在贵国,教派居然凌驾于官府之上,就连左上卿这等人物也只能在几个僧侣面前伏低做小,敢怒不敢言。看来,钱某根本不能指望贵国能公正查清真相了,也罢,钱某只能负屈回朝,至于贵国犯下的罪责,自有朝廷严厉追究!”
仿佛火上浇油,这连激带刺的话立马就令释利诃梨变了脸色。
倒不是他真的畏惧宋朝的追究,也未必是受不了这种羞辱,而是担心钱隆回去禀报后,宋朝当权者会认为占城只受宗教控制,而他释利诃梨毫无实权。
既然无权,那也就是无用之人,那无论出于何种考虑,恐怕宋朝都不会再多看他一眼,更别说对他提供什么支持了……
心念电转间,为了大业着想,释利诃梨一咬牙,目露凶光,“不敬上国乃是大罪大恶,不论涉及到何人,都当秉公审问,来人!将喀尼颂等人给我抓起来!”
一帮亲卫听到命令后,如虎狼一般扑向一脸难以置信的喀尼颂等人。
喀尼颂顿时大喊起来,“大胆!我乃神明使徒,便是国王也要尊敬我等!释利诃梨提婆,你给我听清楚,就算你贵为左上卿,那也无权处置于我等,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千万别乱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让他们都给我闭嘴!立刻押回府中。”释利诃梨黑着脸,命令亲卫把三名祭司的嘴给堵上,并扭送走。
钱隆见此方喜笑颜开,“左上卿秉公执法,铁面无私,定将成为占城中流砥柱!等钱某回朝后,定然会将上卿之忠直诚挚禀明官家及燕王殿下。”
听了这话,释利诃梨脸色才变得好看了一些,“外臣对上国仰慕忠诚之心天日可表,所作所为都无愧于心,不求奖赏,只愿上国能明白外臣之心迹。”
“好说好说,包在钱某身上,必定不让上卿这等明珠蒙尘。”钱隆连连点头,似乎对释利诃梨十分满意。
释利诃梨看钱隆心情大好,便以商量的语气道,“此案牵连甚广,内中恐怕也是极其复杂,所以希望钱将军多些耐心,让某家有充分的时间去查个水落石出,这样才能不负上国期望。”
钱隆抖了抖脸颊,斟酌了一会,才不情不愿道,“上卿之言也不是没道理,行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