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面馆这边,秦长义与贺友臣坐在了二楼,开始聊起了刚才的事情。
“贺大哥,你觉得我刚才的做法对么?”
“谈不上对与错!有时候谈生意就是这样的,并不一定会按照你的想法去走!”
秦长义也是深有体会,“没看出来,这李氏还有点厉害呢!”
“据我观察,这李氏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能在李福安面前这么犀利,看来也是有些背景的!”
秦长义看着一千两的交子票,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钱票。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家主事的是老二,可老二远在京城,但家里有事还得李氏做主!可见这李氏的非凡了!”
二人都对李氏赞誉有加,可一说到刚才的分成,秦长义倒是有些不痛快。
李家也就是仗着自己祖上的阴德,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秦公子,不必在意一时的得失,现阶段我们还不够格跟他们谈太多的条件。”
秦长义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不在乎利润的分成,他怕的是有些生意做着做着就,成了别人的了。
就算李家不眼馋,保不齐别的人不眼馋,渝州贺家孙家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可话又说回来了,这个酿酒之法根本是无稽之谈,就算派卧底来偷师,那都没有地方可以学。
唯一担心的就是怕有心人跟踪,万一查到了渝州地窖,那就不好了。
“秦公子,这酒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酿造之法?”
贺友臣也是十分好奇,这么多酒,光靠秦长义一个人那是不可能完成的。
只是他并没有点破这一点而已!
其实贺友臣也有一段时间,怀疑过秦长义的来历,但自从在汴京感受过事态炎凉后,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他现在并没有太多的想法,甚至在秦长义身边做事,一是为了报答他,二也是为了贺欣怡以后着想。
秦长义也没多想,把二锅头的酿造方法大致的说了一遍。
“蒸馏?这是不是制作二锅头的秘法?”,贺友臣其他的都听懂了。
只有蒸馏一词听不懂,所以他断定这就是酿酒的关键。
“恩!蒸馏就是。。。”,忽然秦长义灵光一现。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蒸馏的法子呢!”,秦长义内心有了一个好办法。
秦长义心想,我这还苦苦的思索如何解决长途运酒的苦恼,这下全部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