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交子。”
秦长义笑着收了起来,嘴里竟然还说不够。
“不够也没辙,其他的钱全在钱庄,而且你忘了?我们还定了两把鸳鸯剑呢!”
贺友臣没好气的说道,他也想多给些钱,可如果不是要给李德送礼,那最起码还可以拿出两千交子票给秦长义。
“嗨,赶巧了!不过这两千两也够了,就怕到时候打点官员不够!”
贺友臣见时间紧急,给秦长义只说了几点,“你别着急,等殿试的结果,看是留京,还是外放,一旦确定了,你再去吏部找人。”
“留京怎么说?外放怎么说?”
“如果是留京,那就无所谓,没有姓名之忧!如果外放,前往别让孙功成去边疆县城,死得快!”
“为何?”
贺友臣不耐烦的把打包好的包袱扔给了他,“别问了,总之到时候只要不是我去边疆做官,怎么滴都行!山沟沟的知县都比边疆的好!”
秦长义被贺友臣三步两步的给推下了二楼。
门口的书院杂工见了,很有眼力劲的过来把包袱拿到了车上,“秦公子可以走了么?”
“麻烦您还得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交代!”
“好的,公子快些就行了!”
秦长义一想到去汴京就要很多天了,他先是叫来了孙大,嘀嘀咕咕的给他快速的说了一些话。
然后又找到贺友臣,让他对李德的**礼上心一点。
“知道了,你赶紧滚吧!别让孙老爷等太久!”
秦长义给贺友臣竖了一个中指,跟着马车来到书院。
果不其然,跟秦长义猜想的一样。
“这位就是秦公子吧,长话短说,明天我们就启程去汴京,孙功成的费用我们书院包了,您的费用可就要自己出了。”
蒋院长直接把话说的很清楚,秦长义也是十分认可。
“不过这一路上路途遥远,吃住最好是统一行动,所以秦公子可以交一些钱给书院,到时候多退少补。”
秦长义看了一眼蒋院长,没有过多的询问,至少表面是高兴的给了一张五十两的交子票。
“川交子啊?公子没有官交子么?”,蒋院长有些为难的说道。
“来的匆忙,还真没时间换!”,秦长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样啊,那这五十两只能算作四十两官交子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秦长义倒是没什么意见,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