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秦父秦母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马车,一路上忍了又忍,终于在到达绵州的时候,吐得一塌糊涂。
为了父母的身体着想,秦长义把父母留在了绵州,李奎靠着五百两,已经开始做起了简单的买卖。
面馆还真就是个面馆,除了面条什么都没有,生意不温不火的。
李奎有点说辞,本以为是出来大干一场的,结果天天就是卖面条,生意还不如渝州。
秦长义知道李奎的上进心大,在与李奎谈了有一个小时以后,给他留下了五千两,自己和刘胖子继续上路了。
自从秦长义跟李奎聊完以后,李奎突然精神焕发,每天都期待了起来。
除了在店里干活以外,对待秦父秦母还是非常热情的,换着花样给二老弄吃的。M.
秦父秦母初来乍到,也不敢乱走,天天也是在面馆和客栈之间来回。
秦长义又快速的奔驰了二十天,终于是回到了合州,他刚回来,就看到酒坊门口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酒坊伙计、粮商、杂货铺的老板,都堵在酒坊门口,不是讨要月钱,就是讨要货款,直接把贺友臣与孙大堵在了酒坊里面。
“你们已经拖欠了我们一个多月的钱了,让你们拿酒抵钱,也不肯,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欺负我们是乡下人,不懂事?你可别忘了,合州属于交通要塞,我们什么没见过,想赖我们的月钱,没门儿!”
“就是,这么大的酒坊,区区几千两拿不出来,谁信呐!”
秦长义看着还在极力争辩的贺友臣与孙大,赶紧的扒开了人群,掏出一沓交子票。
“你们睁开狗眼看看,我们长义酒坊像是赖账的人么?”
吸引大家的不是秦长义的喊话,而是他手里的钱,当他们看到钱的时候,瞬间也是安静了下来。
秦长义见状,反而大声的叫了起来,“我就是酒坊的大掌柜,我不过是出去了几天,接个朋友,你们就骂骂咧咧的跑来要钱?看不起我?”
“掌柜的,您这出去的也太久了,快一个月了,我们都是小本生意,经不起赖。。。啊不是,是拖欠!”
“我又不会飞,我去渝州接的人,你说要不要一个月!”
秦长义这个时候确实想要一辆汽车,这样七天就能来回。
这些要账的还想说些什么,被秦长义叫进了酒坊。
“贺哥,可有账册记录?”
“有!”,贺友臣转身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