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管事将配料说的八九不离十,秦栗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镇上的酒楼自然是厉害的,以前做不出来是因为没想到,而不是做不到,现在只不过尝了几口,就能说的大差不离的,过不了几日这镇上到村里都可以看到满街的酸笋,自己想靠卖酸笋赚钱,还是不太现实的。
但是转念一想,张管事尝了味后就差不多知道是怎么腌制的,若不是念着个道义,人善,又怎会约谈生意,大可以尝了味就将秦大哥赶出去,让酒楼的厨子挨个尝试着腌制,直到腌制出一样的味道即可售卖。
既然张管事做人仁道,秦栗就干脆直接卖方子,省时省事又省力,何乐而不为?
“每个时节都有应季的竹笋生长,这季节正是春笋生长的时候,满山坡的都是竹笋,因此腌这酸笋时并没有多少成本,只不过挖笋洗笋时费些时间罢了。”
“栗哥儿这方子打算卖价几何?”张管事问道。
“一口价五十两。”秦栗道。
“哦?”张管事挑了挑眉,“栗哥儿也应该知道这酸笋腌制的方法并不算太难,只要是做这酒楼吃食生意的,随便一尝琢磨个几日也能回过味来,我们酒楼卖这酸笋也不过占个前几日独一份的便宜罢了。”
“可就我所知,张管事主人家开设的酒楼可不止这么一家,这镇上一南一北,出了这镇到府上,想必更多吧,哪怕卖这前几日的独一份,赚的银钱想必也不少。”
张管事思考了一下,随即同意了:“行,那就五十两银子。”
“既然管事人如此爽快,那小子多写一副更好的方子给管事,另外再说几个菜氏予管事。”
“哈哈,好,栗哥儿爽快,在下这就写一式两份的契书,栗哥儿看一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这就让账房的支五十两银子与你。”
秦栗看了看,没发现问题,便执笔签名,同时写了一份配料更加丰富的方子,而后又写了几道用酸笋做菜的菜式,比如最普通的酸笋炒肉,酸笋炒白菜,若有火锅,甚至可加酸笋,丢入锅中提味……
写好后递给张管事,张管事接过一看,不禁赞道:“栗小哥儿厚道!若以后又有什么新菜式,新方子也可找我,咱们做一笔长久买卖也好。”
“那也是张管事为人厚道,换作其他人可不一定像张管事这般看待我们哥俩儿,说不定怎么坑骗呢,既然张管事如此厚道爽快,那我自然也要投桃报李,几个菜式罢了,想必不久以后楼中的厨子应该会想到更多的菜品。”
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