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众人怎么议论,秦栗立于案桌前认真作画,众人从未见过这种作画方式和姿势,纷纷好奇的翘首以盼。
薛城作为知府,不同于众学子,下了台阶来到秦栗身旁就近观看,不时点点头,似有所悟,众人更加抓耳挠腮了。
眼看铺的画纸画的越来越满,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只能瞥到一团漆黑的众人抓心挠肝,恨不得跑上来一看究竟。
在众人的期盼中,画终于画好了!
“画好了,请叶然兄来誊录诗文。”秦栗对着叶然邀请。
叶然快步上前,终于看清楚了全貌,惊讶的张开了口:“好啊你个秦栗,有这一手不告诉我们。”
“嘿嘿,快写。”秦栗沾了墨,递过毛笔。
叶然拿起笔一气呵成一挥而就,“缺了印章,可惜了。”
薛城听了,“那就盖本官的吧。”挥手招来小厮,“去找同知大人将本官的私印拿来。”
“是,奴才这就去。”
众学子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知府大人的私印??盖在秦栗的画作上??众人更是抬头睁大眼想要看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连知府大人都如此欣赏,竟要把自己的私印盖上去!
众人注意力都在几人身上,没看到原本笑容总是挂在脸上的许慕清没了笑脸,不像众人一般好奇,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杯子,手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玉佩的穗禾,不知在想什么。
“子执兄在想什么?”离得最近的夏远探脸问道,夏远就是最开始做好了准备要吟诗的人,只是最终还是没能吟出来。夏远家境不怎么好,唯独一手拍马屁的功夫无人能及,靠着一张嘴硬生生挤出重围贴在了许慕清身边,是为第一狗腿。
被人唤了,许慕清猛的回神,掩饰的喝了口茶:“无事。”
“嘿,子执兄你看,这秦榜首可真是会出风头,作了诗不算,还要画画,竟然连知府大人都要盖私印给他,啧啧,”夏远酸溜溜地说道:“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真才能还得是子执兄,子执兄一出手作画,看他还怎么哗众取宠,我看就一黑色木炭加了两块木片,还说是什么铅笔,啧。”
许慕清不赞同的说道:“夏兄这话别让其他人听到,读书人说这话不妥。”
心里暗骂夏远这人拍马屁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啊!谁不知道你夏远是我小弟?被别人听到了怎么想?
猛的反应过来这是在知府大人设的宴席上,夏远讪讪地开口:“子执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