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心情不好?可知为何?”
“好像收到了薛大人的密折,圣上看了脸色就不太好,也不知薛大人在密折里都说了些什么,王爷还是快些进宫吧。”
薛城?
赵砚寒心想薛城为人做事稳重,心思细腻,这次上任町安府难道发现了左相一派的纰漏?
心下也重视起来,随着内监入了宫。
到了偏殿,天和帝遣散众人,唤赵砚寒到案桌前。
“秋秋看一下,这是顺和昨日送来的密折。”天和帝脸色看不出表情,不像宫侍说的不好,也说不上好。
对于不管说了多少次但天和帝还是要喊自己小名的行为,赵砚寒已经不想言语了,算了,反正也是人后喊喊,随皇兄吧。
接过密折一看,赵砚寒也严肃了面容,“薛城昨日送来的?有没有将卷子也呈上?”
天和帝颔首:“都呈上了,你且看吧。”卷子被压在下面,赵砚寒抽出来仔细阅读。
看到糊名处的秦栗两字,赵砚寒心下一动,真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哥儿吗?
“秋秋觉得怎么样?这些方法可行吗?”
“兄长心中不是已有决断吗,臣弟也认为这些办法可行,薛城修改的适合灾情,可直接用于黄河水患,现下主要的是赈灾银两要从国库出,户部那里又要哭穷,还要防止再被人贪污。”
天和帝登基这么些年,大延说不上风调雨顺,这边水患那边地龙翻身,时不时北夷蛮子还要来骚扰一番,朝中又有**奸臣,这么些年天和帝兢兢业业,平衡各方劳心劳力,才不至于被蛀成空壳。
天和帝却笑了,“秋秋啊,你再看看,是不是漏了什么?”
“嗯?”赵砚寒又上下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遗漏,刚想开口余光看到秦栗的名字,这是?
“兄长是说秦栗?”
见弟弟终于注意到,天和帝呵呵一笑:“朕记得上次你不是提过一嘴?这秦栗救过你吧,朕的人还查到近日风靡京城各地的香水也出自此人之手,现在又写出了这样一篇策论,解决了千古难题,拯救万民于水火,真乃神人也。”
赵砚寒道:“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秦栗,许是同名?臣弟离开时他还只是一乡野小子,没听说进了书院还要考科举。”
赵砚寒话虽这么说,但心里已经认定就是那个秦栗了,当时那个奇怪的装置想来就是用来制作香水的吧?引流也是其中一步?香水的火爆程度连赵砚寒都知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