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各凭本事,因为哥儿的占比实在太低了,单独开院分班没法管理,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怎么升怎么降?这样牌子就失去了意义,而且一直这样单独教学让其他人怎么想?
而且哥儿又不是女子,没那么多男大当防女大当嫁的规矩,平日里外出做事都与寻常男子无异,力气也不小,对上了也说不好到底谁吃亏,所以学里也就随便了,总不能到哪里都给你单独开个屋设个道吧?要求平等那就别扭扭捏捏,装模作样的拿乔。
若是互相看对眼了那随便,反正大延朝有法律规定,同为科举的男子和哥儿结亲,那么有一方就必须要放弃,能走到这一步的哥儿哪个不是铁了心的要往上走?又怎么会自断前程?除非真的爱到深处。
捌号学屋里只有三个哥儿,另外两人知道了秦栗就默默的围过来,想和他报团坐在一起,秦栗没拒绝。
黄文秀年纪稍大一点,已经十八了,另外一个哥儿名叫陈鑫,是其他镇上的,家中应该是富裕的。
“今日应当只是夫子们说几句话吧,咱们书都没有呢。”黄文秀道。
学里不统一发放书籍,都是夫子说了你自己去买,所以现在大家都没有书,没书怎么上课?
只是大家都低估了这位夫子,没书也可以天南地北的一通胡诌,俗称讲天书。
秦栗:“……”
黄文秀:“……”
陈鑫也看了一眼黄文秀,眼神大概就是在说,你不是说没书他讲不了课吗?
失策失策。
“圣人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泛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各位学子要一心向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位夫子口沫横飞,说的起劲儿,秦栗都有些同情前面的那几人,要经历不知道多久的口水洗礼。
叮铃铃————
夫子摸了摸短须胡子,咂了砸嘴,才意犹未尽的道:“好了,今日就先说到这吧,明日记得辰时开始晨课,散学吧——”
一个“吧”字拖了好长的音。
终于出了府学的门,同两人告别,两人都不住学舍,黄文秀家就在府城,上下学有小厮接送,陈鑫则同秦栗一样在附近买了座小院子,离别时还热情的邀请秦栗到他那里坐坐。
秦栗推辞说有空就去。
如此过了几日就适应了府学的生活,同学屋里的其他男子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大家都正常社交保持距离,平平静静的学习。
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