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快马加鞭回了京城,来不及休息就进了宫。
他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兄长还在批改奏折,累了就阖目休息一会儿,眼底已经泛黑。
赵砚寒想,看来这几日自己下落不明让兄长担忧了。
“兄长。”
天和帝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赵砚寒隐隐看到天和帝眼中泪光闪过。
“这是此次臣弟查到的消息,兄长过目,”说着从怀里掏出名册,“还有这本名册,是从町安知府的老管家手里拿到的,臣弟已经看过了,可以确定是真的。”
天和帝看了以后就颁布了圣旨,将町安知府下了牢狱,直系亲属抄斩,旁系亲属则流放,男的为奴为仆,女的还有哥儿为**为妓,赵砚寒不觉得这样的判决无情,要知道町安知府富贵的时候,妻女家族都跟着一起享受荣华富贵,现在出事了,自然要一起承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件事明面上就落幕了,背后的主谋还需深挖。
町安知府落马,刚好派自己人补上,于是薛城顺理成章的走马上任。
事后赵砚寒端掉了左相的一处巢穴,杀了一队暗卫,算报了刺杀之仇,剩下的还要徐徐图之。
现在更迫切的事情是黄河一带的水患,连年的水灾愁人的很,每每忙于公务的时候,不知怎么,赵砚寒心里却想起来那个活泼漂亮的小哥儿起来。
明明心口不一,见人说鬼话的本事却是炉火纯青,熟练的很。
明明不相信自己,却又表现的乖巧懂事,时不时还附和自己,偶尔又会想出一些常人想不到的点子,却实用的很。ωωw.
他总觉得秦栗会有办法,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弄明奇妙的想法?赵砚寒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也不知圆济大师说的世外来客到底在哪,寻了几月还是没有一点音讯,当真愁人。
又一日处理公务到深夜,初一前来禀报事务。
自赵砚寒回京后,一番的动作引起了左仁的警惕,前几日传递消息还被发现,左仁立马清洗了府上所有可疑的下人。
又吩咐多派人混进去,初二又来禀报。
初二是派去查探黄河水患的:“回王爷,卑职自黄河下游至豫西一带,一路所见洪水泛滥,河堤冲毁,农田房舍皆被淹没,百姓流离失所,官员无所作为。”
赵砚寒无奈的叹息,到了这个时候了,那些**还要贪污赈灾银两,真是罪无可恕!
“一路上可见尸孚遍野,被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