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没有。
赵砚寒勾了勾嘴角,心情美妙的过了一个好年,哪怕群臣宴上左仁的话也没让他放在心上,区区一个左悦,他怎会看得上?闻着身上淡淡的香味,想着还是秦栗好,若是秦栗的话也不是那么让人抗拒。
莫名心悸了一下,他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想了想不再理会,专心处理公务。
再次收到暗卫的消息,是秦栗院试取得了榜首的好消息,除了这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谢师宴上督学竟然想给秦栗说亲!赵砚寒沉了脸,说什么说!不准说!都还没立冠怎么可以说亲?
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生这么大的气,他归根于秦栗是自己半个徒弟,督学说的亲配不上他,而且以后还要入朝为官,要与自己一条心才是,随便与人结亲他不放心,若是要说,那也是他说与秦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