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闭,赵砚寒的胸膛起伏着,秦栗整个人晕乎乎软绵绵的,本就不甚清晰的脑袋更迷糊了,绵长的亲吻使其呼吸不顺,眼眶里聚集了泪水,要落不落的,在烛火的跳跃下显得一闪一闪的。
他瘪嘴道:“你欺负我。”
“不是欺负。”
“你欺负我……”
“不是欺负,是疼爱。”
“骗人,我都喘不过气了……”
“那你打我解气好不好?”赵砚寒将秦栗的手包裹住,往自己脸上拍了拍,“这样好不好?”
秦栗没动静了,他努力睁大眼睛,用手**着赵砚寒的脸庞,旋即又放下,嘟囔着睡着了,赵砚寒过人的耳力听清楚了,秦栗说的是:“长的……真好看,嘿嘿,我喜欢……”
马儿提提踏踏的走着,小八赶着马车慢悠悠的,他心里门清,赵少爷一定想和公子温存一下,所以走慢点没错。
半晌没听到车内传出声音,想来是公子睡着了,于是小八加快了速度,该快就得快。
马车停下的时候秦栗还在熟睡着,他喝的不多,因此醉了也不难受,也没有呕吐的迹象,也没有闹腾,就乖巧的睡觉,恬静的睡脸柔和极了。
将人抱起下了马车,抱到自个儿屋里。因为整个府里都没有哥儿奴仆,所以小八便被唤来伺候秦栗,今日就在床榻下歇息。
宿醉醒来总是难受的。
秦栗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好像不是自己的,说不上来的难受,靠在床头休息了会儿才起身,小八连忙将熏香的衣服伺候他穿上。
看房间装饰是在赵砚寒屋内,想必小八是一早从他房里拿过来的。
一番收拾后,秦栗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转过拱门便看到赵砚寒在练剑,银光凛冽而又利落干净,划破虚空的嗡鸣声,回旋握住剑柄,赵砚寒看到从院里出来的秦栗,收了剑丢给一旁的风林。
“醒了难不难受?”赵砚寒用布巾擦脸,他的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迎面而来的热气熏了秦栗一脸。
秦栗摇摇头:“不难受,昨日喝的不多。”然后从衣袖掏出手帕替赵砚寒擦拭耳后和脖颈。
赵砚寒笑意吟吟的注视着心上人。
秦栗将濡湿的手帕丢赵砚寒怀里,赵砚寒展开折好了塞怀里,一点都不嫌弃,手帕是秦栗的,汗渍是他的,这让有种诡异的满足感。M.
……
时间一晃来到七月,这个假期秦栗不打算回清河镇,因为八月份便是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