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栗喜滋滋,他下了两百两的注呢,一比七的赔率,他可以收获一千一百一十四两白花花的银子呢!
秦栗美滋滋的想着到了晚上就去拿,希望赌坊的人别赖账。
赌坊:“……”大爷,小的哪敢!
叶然指挥着下人们准备好喜钱红封,等送喜衙役一到就拿出来。
……
报喜衙役来的很快,好话一箩筐,塞了喜钱推辞多次才收下,看热闹的人群骚动着,其中不乏有人打着其他主意,比如趁机提亲什么的,只是注定要失望了。
送走报喜衙役后,秦栗就和几人去了赌坊取赌银,赌坊的人赔笑着送来了赌金,他们不是蠢人,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来源,已经能确定面前几个哥儿就是本人,又怎么会想不开的得罪呢?
拿到银子的秦栗和几人推推搡搡的打闹着,随后跑去找了赵砚寒,这种好日子他要和赵砚寒一起过。
……
“回来了?怎么不和他们多待一会儿?”赵砚寒在书房里处理公务,这几日桌上的折子是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赵砚寒没说,秦栗也就没问。
秦栗双手撑在桌上,笑嘻嘻的答:“想你一个人在家寂寞孤独,也没个人说话好,可怜哦,所以我就回来了!”
赵砚寒被逗笑了,伸手掐了一下他的小脸蛋,这是他最近的小爱好,秦栗的脸蛋很光滑,皮肤白皙,毛孔细腻,摸上去手感好的不得了。
秦栗将整整十四张银票放在桌子上,“我挣钱了,想不想知道怎么把二百两变成一千一百一十四两?”
赵砚寒早就从初三初四那里知道了他下注的事情,随后他自己也下了一千两。
赵砚寒嘴角上扬,笑意吟吟的递过一个匣子。
秦栗接过,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是一叠银票,秦栗数了数,整整七千两?!
“哎,不是,给我的?”他试探地问。
“怎么不问我从哪来的。”
秦栗皱着眉思考了一下,犹豫道:“不会是……下注赌赢得?”
赵砚寒轻笑,“嗯。”
秦栗瞪大了眼睛,眼里都是控诉:“赌的谁?”
“还能是谁呢?自然是我的心肝宝贝。”
心肝宝贝这个词还是他从秦栗那里学的,赵砚寒觉得这个词很贴切,秦栗确实是他的心肝宝贝,占据着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秦栗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