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栗郁闷了:“怎么八年前的东西现在才翻出来。”
也就是说齐铭已经失踪八年了,活没活着都说不定,毕竟能够在赵砚寒和天和帝的搜寻下都找不到的人,十有八九是没了,说不定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因为这两日京城出了一件事,隐约指向当年承恩公一案,所以派人前去又搜查了一番。在齐铭房内的床板里找到这本小册子,若不是屋里年久失修导致蚊蚁滋生,蛀空了床板,估计也找不到。”
秦栗纳闷:“京城发生什么事儿了?连八年前的旧账都可以翻出来。莫非当年承恩公是被诬陷的?满门抄斩杀错人了?”
赵砚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杀错人?就算承恩公还未实行,他也并不无辜。念头一起,不仅有了叛国的心思,还付诸行动,那他就该死。”
“那是为什么?”
赵砚寒给他理顺:“上个月大理寺接到报案,在京郊发现一具尸体,虽然尸体腐烂严重,好在面目还可辨认,是三日前宣平侯报案失踪的长子,于华清虽然不是嫡长子,却也是宣平侯寄予厚望的长子,向来宠爱,平白无故的失踪,久寻不到,后来才到大理寺报了案。
没承想在京郊找到了尸体,整个人已经不**样,浮肿的厉害,仵作验尸后给出的死因是被人一剑穿心而亡,死后被丢到了河边,将脸泡在水里,又在背上刺了几剑。”
秦栗:“……”
呕,倒也不必描述的如此详细。
听到于华清凄惨的死因,秦栗问:“为何将人丢到河边却又不整具尸体都丢进去?只是将脸泡在水里?都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在背上刺上几剑?是恨毒了于华清吗?”
赵砚寒摇摇头,表明他也不清楚这其中有何深意。
“大理寺将尸体带回去后又在附近搜查,发现不远处的河沟里扔了一把剑,仵作证实那是凶器,于华清就是被那把剑穿心而亡。
奇怪的是看到凶器后,原本怒气冲天的要大理寺捉拿凶手的宣平侯突然偃旗息鼓,就要撤案。大理寺少卿觉得宣平侯态度蹊跷,上奏了皇兄,皇兄派人查探,得出的线索和八年前的承恩公谋反一案有关。那把剑是当年承恩公收藏的佩剑,
是谁用承恩公的佩剑将于华清刺死,又丢弃在河沟。而宣平侯态度模棱两可,似有秘辛。思来想去当年只有齐铭不知所踪,若齐铭还活着,复仇是最有可能的说法,但是齐铭为何要杀了于华清,和宣平侯又有何关系,都需要查探。”
秦栗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