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了。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可能连具尸体都找不到。
要么就是有人偷偷把齐铭藏了起来,而且这个人隐藏在暗中势力还不小,毕竟八年前十岁的齐铭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把齐铭带有藏起来?又在八点后突然现身将宣平侯长子于华清刺死?又将凶器大咧咧的丢在附近,是粗心大意,还是故弄玄虚,亦或另有深意?于华清的特殊死法又是因为什么?奇怪的日记为何只剩下三分之一?
“唉……”赵砚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就像头顶悬了一张大网,你知道头顶有这么一张大网,但你不知道它会不会掉下来,又会在什么时候掉下来?将这张大网悬在头顶的又是谁?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用意?
蛰伏八年,突然出手,此人图谋定不小。赵砚寒揉了揉眉心,他得回京城一趟,有些事还需同兄长当面问清。
秦栗回府来到书房的时候,看着书房昏暗的烛火,知道赵砚寒此刻肯定心烦意乱,于是轻声吩咐风林让厨房煮碗安神汤、或者酸枣仁汤。
“吱呀——”秦栗推开门。
赵砚寒从书案中抬起头来,扯出一抹笑:“灵泽回来了?”ωωw.
赵砚寒起身走到秦栗身边,凑近闻了闻:“喝酒了?闻着酒味儿浓,让厨房送一碗醒酒汤来。”
秦栗翻白眼,他才不要喝劳什子醒酒汤,难喝的要命,喝一次干呕一次,恨不得把嗓子眼抠干净。
于是他拒绝:“不要!”要多坚定有多坚定!
“我没喝多,后面还喝了茶解酒,不难受,不喝醒酒汤。”
赵砚寒闻言也不坚持,不喝就不喝。
宠爱没底线。
秦栗看赵砚寒眼下乌青,担忧了:“是不是事情很复杂?”
赵砚寒点头,“嗯,主要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人想干什么,也确实担忧谋反案还没完,还有余党。”
秦栗安慰道:“别太紧张,像这种人在话本子里,一般都以失败告终,死状凄惨。要相信邪不压正。”
赵砚寒笑了,笑容逐渐扩大,最后笑出了声,“灵泽说的是,邪不压正。”
秦栗懊恼的捶胸,这么小学生的话竟然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他好幼稚!
“王爷,公子。”风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秦栗回神,他让做的安神汤送过来了!
走过去打开门。
风林端着两碗汤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