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栗叹道:“下雪了!”
去年他在町安府也曾见过一次雪,只是南方的雪总归是下的小,雪花纷纷扬扬,大多不成形状,还没来得及接在手上仔细看,就化成水了。
京城的雪下的大,不一会儿就落满了枝头,屋顶和路面都覆盖了一层白色。
秦栗开着窗看着,赵砚寒从书桌后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
赵砚寒伸手一摸,摸着秦栗的衣服冰冰凉凉的,这才开窗没一会儿,迎面的冷风就将衣服吹凉了。
赵砚寒合上窗,让秦栗靠近炭炉烘一下身子暖一暖,秦栗不高兴的说:“我要出去玩儿,都下雪了。”
赵砚寒道:“就是下雪了才不让你出去玩儿,那么冷的天,染了风寒怎么办?会试将近,还要不要考了?”
秦栗一想也是,虽然他从穿越过来至今一直坚持锻炼,还没有因为着凉染过风寒,但是万一这一次就立了flag呢?
也只能悻悻的放弃了想法,安生的窝在贵妃榻上,就是要求一定要开着窗,眼睛时不时的瞅一会儿窗外。
眼见雪越下越大,赵砚寒叹了一句:“瑞雪兆丰年。今年大延的百姓一定会过个好年。”
秦栗想的多一点,在他的认知中,古代的保暖技术除去烧炭,就是穿衣保暖。
只是穷苦人家怎么烧得起碳呢?至于穿衣保暖,也是颇为艰难。
虽然棉花已经在大延种植,但是棉花的产量并不大,也没有大面积的推广,制成的各种棉衣棉被还比较少,大部分百姓是穿不上的。
“就怕街边的乞儿和老人受冻。”清河镇冬日不算难熬,可那年下雪也冻死了两个乞儿。
赵砚寒略微思索,“瑞雪兆丰年”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对于街边乞讨的孤儿和流浪老人们却是一种灾难。
“我写份折子,让兄长今年多拨一份银钱,用来盖慈济院和幼善堂,希望京都的乞儿和流浪老人都能有个住处。”赵砚寒道。
去年抄了好几个贪污的官员,国库有了不少银钱;加上已经在黄河一带实行了秦栗所书的办法,这两年来效果不错,已经没有了大规模的山洪爆发和洪水泛滥,因此不用朝廷拨赈灾银。
百姓不用颠沛流离,所以种植收益上去了,税收也上来了。加上这两年爆发的疫病略少,基本没有地龙翻身和什么大灾害,国库竟是难得的有了余钱。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秦栗,因为办法是秦栗提出的,许慕清那伙害群之马也是因为秦栗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