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个疼爱孩子的父亲,一向把这个还未出阁的小女儿当做掌上明珠,从小娇养着长大,要什么给什么,竟养出了这副执拗的性子,看上一样东西不弄到手誓不罢休。
左相头疼道:“我的好女儿啊,靖安王拒绝你几次了?你都被急哭几次了,还不死心呢?人家王爷根本就不喜欢你。”
左悦瞪眼:“才不是呢。在这京城中还未出阁的贵女中,除了我,还能有谁配得上王爷?王爷他只是一时没看到我的好,我相信只要王爷他回头看看我,他一定会爱上我的。”
说着,又一脸怒容:“那个劳什子秦栗算什么东西,从哪冒出来的?他也配站在王爷身边?区区一个哥儿罢了,也敢和我争?”
前些日子左相从宫中回来后,就对家中的下人吩咐,尽量看住三小姐,别让她出去,免得听到了流言蜚语大吵大闹。
但最终还是没看住,让左悦知道了。
左相头疼道:“那秦栗哪怕是个哥儿,人家也是今年的状元郎,入翰林有官职在身,你这话可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免得被人听了去。”
左悦跺脚,小跑到左仁身边,拉住了左仁的胳膊左右摇晃,撒娇道:“爹,女儿知道你最疼我了,你进宫求求圣上嘛,让圣上为我和王爷指婚好不好嘛。”
“你以为王爷是你想嫁就嫁的?左悦,爹告诉你,哪怕有一日圣上为靖安王爷指婚,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你。除了你以外,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独你没有。”
“为什么?是女儿容貌不够美丽,还是女儿身世不够出众?”
“就是因为你的身世太出众,你是爹的女儿啊!爹贵为当朝左相,你认为圣上会将你指给靖安王做他的靖安王妃吗?”
左悦动了动嘴角,最终无力地放下了手,“难道女儿真的没有一丝可能吗?女儿是真心喜欢王爷,真心想嫁给王爷为妻。”
左相看心爱的小女儿萎靡,心疼的道:“这大延好男儿多的是,你何必只盯着靖安王?乖,听爹的,咱们换个人喜欢。”
左悦沉默的摇摇头,她怎么会换个人喜欢呢?
喜欢赵砚寒,要嫁给赵砚寒这件事已经根植在她的脑海,从她七岁到如今十六岁,她注视赵砚寒已经整整九年了。
在这九年里,她无数次幻想在众人的注视下穿上凤冠霞帔,嫁给心爱的男人,而她心爱的男人,会眉眼含笑的接过她的手。
如今却凭空冒出一个身份平凡而又普通的哥儿,哪怕是今科状元郎又如何?除去他,往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