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科举出身,底子好,什么都知道,侃侃而谈,能够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那你们呢?假如被人用典故内涵了都不知道吧?明明别人是在嘲讽你们,会不会觉得别人是在夸你们,在讨好你们呀?”
江沐一脸我有好好学习的模样,拒绝思考这个问题。
商睿潇和路卓严樊杰则低头思考。
半晌,商睿潇说:“不能吧?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嘲讽我啊?”
江沐一旁哼了两声。
商睿潇大怒:“好你个江沐!”
秦栗连忙拉住这孩子,就是这孩子过于高大,直接遮住了他。
商睿潇在秦栗的安抚下好歹坐了下来,沉重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秦栗舒了口气。
孩子吃太好长的太高大对当老师的来说挺心塞。
没有一点震慑力。
秦栗忧桑的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细腿。
“是不是想着就算你们不学无术,也可以凭借身份地位招收幕僚啊?”
看三人的表情秦栗就知道他说中了,他说:“知道背主吗,知道什么叫借刀杀人里外糊弄吗?都说文人心眼子多,就不怕被算计,嗯?一个没有人格魅力的主子,是收买不了人心的。”
其实秦栗还想对商睿潇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右丞之孙,路卓和严樊杰会一直跟在你左右,以你为首吗?
国子学一众教授和博士会任你自流吗?
所有人都害怕惹怒右丞被问罪,因此只能小心而又隐晦的讨好,再不济就是放任自流,干脆不管。
秦栗一开始也不想管,可是当他走进志道斋,看到里面坐着的一群穿着校服的青葱少年,而他是这群青葱少年的师者,他是为人师表者,怎么可以不负责任?
他该为这群少年负责,最起码要做到一个为人师者的本分,最起码的劝学要有。
所以秦栗放着第一课不上,翻墙出来逮人,就是希望这三个少年能听人劝吃饱饭,和他回去,不求浪子回头,起码对得起自己。
江沐在一旁道:“学政说的对,像我家那些幕僚也是只听我爹的话,对我就只是一口一个少爷,虽然恭敬,却不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商睿潇看了路卓,又看了严樊杰,路卓懵逼的回看商睿潇,严樊杰则微微移开眼睛。
商睿潇若有所思。
半晌:“所以学政和靖安王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说一说呗?”
秦栗无语,他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