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秦栗就让志道斋的所有人做了课堂测验,他连夜批注后发下去,让他们有哪里不懂的随时问他,他在散学前都在书房。
商睿潇的卷子从以前的入不了眼到现在的赏心悦目,写字不再随意潦草,而是板板正正的,虽然做的题还是错的居多,好歹是动了脑筋的。
进步不小啊。秦栗想着,就是这两日不知怎么,这孩子有变回老样子得迹象,得想想办法。
秦栗想着,收拾了东西回了府。
赵砚寒在书房批注公务,秦栗走进去,说:“有件事想让修与帮我打听一下。”
赵砚寒问:“什么事?灵泽想打听什么?”
秦栗说:“还记得商睿潇吗?那孩子这两日变化有些大,我怕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让人去打探一下。”
“哦?”赵砚寒,“有什么变化?”
秦栗担忧的说:“那孩子这两日话很少,不比以前活泼。好似在躲着我,上课也总走神,有点要回到之前不学无术的迹象。我担心右丞府中出了事,让那孩子受了刺激。”
赵砚寒了然,说:“估计是商俭让他离你远一点。”
“商俭?”秦栗疑惑,“为何?”
“商俭多疑,心思深沉内敛。但他这个孙儿和他不一样,没什么心眼也就罢了,还怪听话善良,估计是怕他和你亲近,说话间说漏嘴,将相府的事情告诉你,而你又与我亲近,间接让我知道。”
“这样……”秦栗明白了。
赵砚寒劝道:“商睿潇必定是听商俭的话,与你疏远是必然的。灵泽何必记挂于心?商俭的孙儿商俭教,平常心对待就是。”
秦栗点点头:“好吧。”
过了一会儿,赵砚寒问道:“你来京城这些时日,我都没陪你去过外面游玩,灵泽可觉得烦闷?”
秦栗摇摇头,笑着说:“怎么会呢?你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处理,每日都那么忙。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每日都很充实,怎么会觉得烦闷呢?”
赵砚寒说:“今日在御书房,我听嫂嫂和兄长说话。嫂嫂只说那么多年都待在皇宫,见惯了那方天地,已经不知外面景象如何,抱怨兄长曾说要与她走遍大延的诺言何时兑现。
我就想着我也不曾陪你到处游玩,你来京城月余,除去相国寺,便是府中公中两处走,未曾去过其他地方,也不曾见过京中美景。”
秦栗笑着说:“有话直说。”
他还不了解赵砚寒么。
赵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