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良心的,百姓饿死就饿死了呗,谁会去管?
所以这些百姓没办法,只能背井离乡往别处去,他们能去哪呢?只会一路北上,往京城去,沿途路过哪些城市愿意收留他们,那就留下来。
可是那些官员都一个样,收一个可以,两个也行,但是成千上万就不行了,他们管不了,也不想管,就关闭城门赶他们走。
所以他们又继续走,绕路走,走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直到遇到了我们,抱着那一丝微弱的希望,掉头跟着我们又走了回来。
哎,可怜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那么远的路就靠一双脚走啊,走的脚都破了,大拇指都快走掉了,哪怕啃着草皮树根也要走回来。
所以我说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被逼无奈,谁会背井离乡呢?”
孙启叹了口气,不管发生天灾人祸还是兵难,最先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薛城也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人出身富贵,一出生便是锦衣玉食,何曾经历过这种生活?
“陈百瑛作为知府,在安宁说一不二,他手下的官员不知有多少参与其中,包括造**这件事,京中肯定有人接应,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要顺藤摸瓜摸清他们到底有多少党羽,好将这群蛀虫连根拔起。”
“嗯。”
“我早已写信将这件事告诉了圣上,也让初六回京禀告王爷,不知何时能得到回信。”
“如无意外,快马加鞭的话,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了,再耐心等一等吧。”孙启道。
“嗯。”
第二日初六就从京城赶了回来,和初五汇合后找到了薛城。
“就是我离京的时候,王爷给我的银子,这是刚刚初五给我的。”初六将两块银子放在桌上。
初五道:“这是属下溜进银矿里摸出来的,就是初六从京城带出来的,这两块都是**,薛大人不妨看一看。”
薛城拿起两块银子仔细比较,发现不管是颜色大小还是印记的深浅,都是一模一样,这说明这两块银子都出自同一批模具。
也可以说是同一批人造的。
这也就意味着,安宁的**已经流到了京城,并且已经被人使用。
而安宁的这座银矿就是**的源头。
初六说:“王爷说他已经知晓安宁知府为商俭党羽,每年提供大量的钱财和粮食供商俭养私兵。
身上的口语我也带来了身上的意思是先将赈灾落实,待安顿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