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笑着说道:“王爷前来迎娶王妃啦!”
秦母将秦栗的手递到赵砚寒手中,哽咽道:“还请王爷善待我家栗哥儿,莫让他受了委屈。”
赵砚寒保证:“夫人放心,我绝不会让灵泽受半分委屈。”
虽然赵砚寒娶了秦栗,秦母是他的丈母娘,按照规矩他要喊秦母母亲。
可是赵砚寒是王爷,身份地位摆在那,秦母受不起赵砚寒的一声母亲,只能称其为夫人。
秦栗的手被赵砚寒握着,可以感受到赵砚寒的手微微颤抖,这是激动到难以自持。
手背握的发热,秦栗微微动了动,被赵砚寒握的很紧了。
“新夫郎出门咯!”
撒下花红利市钱,花轿起,向着王府走去。
一路上吹锣打鼓,秦栗坐在花轿里心跳不止。
等对于到了王府,秦栗下花轿。入房门之前,“克择官”手拿斗,斗中装着谷、豆、铜钱、彩果等物,一边念咒文,一边望门而撒,孩儿们争相拾取。
也只有今天这种日子这些孩儿敢这样,这些孩子的父母才允许他们做出这样的举动。
因为王府要赐福,大喜的日子不会计较,而寻常百姓要蹭蹭喜气。
新下花轿,不能踩地,只能在青布条或青锦褥、青毡花席上行走,先跨鞍马,再进中门。
靖安王作为天和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成亲的大喜日子处处都奢靡至极,铺在地上踩的都是锦缎红绸。
要不是时间不够,赵砚寒还能用更奢华的。
赵砚寒从来不是什么爱好铺张浪费的人,一向简朴。
可为了郑重的迎娶秦栗,他不在意这些,他只知道成亲的大喜日子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也是秦栗最重要的一天。
他要让秦栗风风光光的走进王府,嫁给他,成为他的夫郎。
况且他没有劳民伤财,他成亲所用的物品大多出自王府的库房,是他的积蓄。
一部分乃天和帝赏赐,内务府敬上,没有让户部出银子,没有人能指责他铺张浪费,劳民伤财。
赵砚寒不在意,秦栗在意着呢,他要心疼死了,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都是银子!
他的小钱钱!!!
呜呜呜,结婚真费钱,以后都不要再结婚了!
可等他第二日看到百官和大富商贾送来的礼单的时候,乐的牙齿都露出来了,这也太多了吧!
他还可以再来一次!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