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审问,赵砚寒又回了王府。
现在该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商俭。
陈百瑛在他手上,拷问的情况商俭都不知道,合该商俭急得团团转。
等商俭急了,自乱阵脚,寻到破绽,那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嗯?怎么回来了?”ωωw.
陈百瑛这么懂事?一去就倒芝麻豆子似的全说了?
赵砚寒笑笑:“你忘了前两日关斐然急冲冲的过来,说陈百瑛自尽的事儿了?今日我去看了,陈百瑛状况不好,还昏迷着,想问也得等人好一些再问。”
秦栗恍然:“是哦,我给忘了。”
“我这里有个卷宗,灵泽和我一起看,我有些迷糊。”
秦栗好奇:“什么卷宗?我看看。”
只见赵砚寒从书案上抽出一份卷宗,封页上写着“原玿文”三个大字。
“这是原玿文的卷宗,你们从哪找到的?”
秦栗很好奇,这神神秘秘的原先生到底是何方人士,祖籍何在。
“初一查了所有原姓聚集地,从各地找到姓名相同者共十二人,除去年龄性别以及各方面的考虑,还剩下三人,而这份卷宗,又让我们排除了另外一人。”
赵砚寒又拿出另一份卷宗,上书“原惊鸿。”
“原惊鸿?和原玿文什么关系,一家人?”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这两日总想着这两份卷宗,总有几处地方想不明白。”
秦栗仔细看了后脑袋也打浆糊了:“这是怎么回事?”
卷宗里清楚明白的写了原玿文,祖籍山东,成兴三十五年其父母到衙门**户籍,父母为农户。
原玿文长至十岁时,山**遇大雪,雪灾祸人,原玿文的父母在雪灾中去世。
而原玿文的父亲另有一同胞兄长,两人自成年后分家,其兄略有经商头脑,分家后发迹,搬离了老家。
原玿文的父亲则守着祖宗基业——也就是那一亩三分地和一间农家小院。
而原玿文父亲的兄长商场得意,家中却不得意,他没有子嗣。
按卷宗中所记载,他不是没有过孩子,家中的姬妾也曾怀孕过,只是不足月就流产了。
秦栗看到这猜测他这是有弱精症,而且**质量还不好,导致存活率很低,胎儿难以发育。
眼看家业无人可继承,这时传来消息他的弟弟和弟媳因为雪灾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十岁的幼童无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