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炳道:“现在圣上身体如何,宫中尚未传出消息,究竟有没有醒来也不知道。皇后娘娘那里口风也紧,王爷态度不明,太子殿下还小……”
林炳想到年幼的太子,又想想情况不明的天和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两日朝堂上众臣不是没人提过,只是现在朝堂震荡,局势不明,也不知是谁暗中搅局,众臣只求自保,生怕多说多错。”
林若初道:“还能有谁?无非就是右丞罢了。”
他看着林炳:“孩儿虽然入不了朝堂议事,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前几日御史才弹劾了右丞,圣上下旨彻查,结果没过两日圣上就平白无故的晕倒了,要说这两件事没有关联,我可不信。”
林炳皱眉:“这话可不能出去说,否则被人听了去你就是污蔑朝廷大臣。再说了商俭只是一个外臣,手伸的再长也伸不到皇宫里去。暗中搅局的不一定是他,还是等等看吧。”
和林炳一个想法的不在少数。
皇宫内,皇后作伤心状,亲自煎了药端到皇帝寝宫。
“本宫伺候圣上,你们都退下吧。”
挥退了宫女太监们没一会儿,赵砚寒和秦栗就来了。
天和帝听到动静掀了眼皮,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躺的朕好累。”
皇后安慰道:“圣上忍一忍,很快就不用躺了。”
天和帝不可否置,向赵砚寒招了招手:“如何?”
“探子来报这两日码头的船只多了些,还是吃水很深的货船。估摸着商俭已经偷运了两百多的士兵入京。”
货船表面上看没问题,都是装的正常货物,可是瞒不过秦栗。
商俭趁乱将一部分人偷运到了京城,是用的带有夹层底仓的两层货船。
上面摆满了货物,在货物之下,就有一层很低的夹板,那些人正是躲在下面。
“那就好,一个外臣家里藏匿着两百多名士兵,谋反这个罪名商俭逃不掉了。不枉朕躺了这么些日,总算引的狐狸上钩了。”
原来曹保根本没有投毒,而且趁着夜色偷摸的跑到了德荣的住处,和他说了自己受到威胁一事。
曹保那几日内心虽然纠结,可最后还是坚定不移的选择义父德荣。
如果没有德荣,哪有他曹保的今日?早就在刚入宫时就让人打死了丢尸乱葬岗!
如果他死了,家中年幼的弟妹没人照顾,也没有银钱傍身,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