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栗:“既然先生都说了,那就说完呗。今日大家都在,索性说明了,不止你们是受害人,这殿中众人,谁不是呢?
先生官场失利,情场又失了未婚妻,是受害者;相爷出身曲折,从小没有得到相应的对待,是受害者。
可是商荣少爷呢?他的生母不明,养母早逝,又因为过往抑郁,不是受害者吗?
先生和相爷想要复仇,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可是你们复仇的对象是圣上和王爷,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在此之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存在谁欠谁的问题。欠你们的,是那些已经过世的人。”
秦栗没有明说是无上皇和先皇,毕竟大延两位帝王,不是他可以指责的。
更何况天和帝,赵砚寒还在殿里,论血缘关系,也轮不到他。
商荣一脸悲戚:“今日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请爹和原叔叔告诉我吧。王妃说的没错,圣上和王爷也是受害者,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不应该承担父亲和叔叔的怒火,天下的百姓更不应该。”
一旦举兵造反,不止京城官员人人自危,士兵和百姓也都会卷入纷飞的战火。
商俭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那就今日说清吧,省得我心中这口气始终无法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