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没想到你还有几分力气?
石某真是小看了你!
不过你也只能猖狂到现在了……
准备受死吧!”
呼延灼手里的钢鞭猛的向外一挥,轻蔑地说道:
“哼……真是大言不惭!
老夫这就送你去见邓元觉那个秃驴;
让你们在地府团圆……”
石宝听了呼延灼的话,那真是目眦欲裂;
他原本是一员良将,不会在战场上失了分寸;
怎奈呼延灼老是往他伤口上疯狂的撒盐……
气的石宝一阵猛攻,恨不得把这个老匹夫大卸八块……
呼延灼见石宝的攻击越来越厉害,他不但没有担心,嘴角一扬,反而还暗暗一笑……
“着……”
两人再次斗了几招,呼延灼突然大喝一声,手里的钢鞭向着石宝劈面砸去……
撒手锏;
这一招对呼延灼的两柄钢鞭同样有效……
“哎呀……”
石宝见劈面砸来的钢鞭,吓得吃惊不小;
他身子一偏,赶紧回刀把打着旋来的钢鞭挑开……
就这个电光火石的功夫,呼延灼猛的一踢马腹;
他坐下的踢雪乌骓马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紧了靠近了石宝……
只要两人的距离拉进了,石宝定然不是自己贴身短打的对手;
他那虎虎生风的披风刀,再也挥舞不开了。
果不其然;
石宝刚刚挑落了抛来的钢鞭,还没有其他动作,呼延灼已经杀到了眼前……
砸出钢鞭的呼延灼,反手把腰间的佩剑抽出……
只见他左手剑,右手鞭;
重量虽不对称,却被呼延灼舞的没有一点生涩之感,仿佛这两个兵器本该就是一对似的。
随着呼延灼的靠近,石宝的披风刀再也不能像刚刚那般灵活了;
在他手里反而显得碍手碍脚,如何都施展不开……
刚刚两人的相斗是一寸长,一寸强;
现在两人靠近,变成了一寸短,一寸险了……
原本占据上风的石宝,现在被压制的畏手畏脚;
他再次怒吼道:
“老匹夫真是无耻!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爷爷就成全了你……”
呼延灼冷笑一声,并不搭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