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得起刘将军?”
呼延灼听到刘正彦也落草为寇,比昨天遇到林冲和杨志震惊的多了……
刘正彦仰天一笑,那笑声更多的像是在哭;
他眼眶通红,嘴角有些颤动,强忍着说道:
“呼延将军,你可知道我父亲怎么死的么?”
“他可是被西夏军逼下了悬崖,浑身骨头都摔断了……”
“我父亲那么高强的武艺,竟然被西夏的一个无名小卒斩掉了脑袋……”M.
“我父亲一生同西夏人厮杀不止,死在父亲手上的西夏狗贼何止一万?”
“那些西夏狗贼对我父亲是又怕又恨,如今我父亲的头颅,被西夏亲王做成了酒杯……”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童贯害的……”
“童贯害了我父亲,那昏庸无道的赵官家,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完事了……”
“晚辈恨……晚辈恨西夏狗贼;
更恨他童贯奸贼……
最最恨的就是有眼无珠的赵官家……”
刘法的事情,呼延灼自然是听说过的;
他跟着仰天一叹道:
“刘贤侄,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刘法将军殉国,乃是我大宋一大损失;
你理应继承父志,守护国家,报效朝廷;
而不是自甘堕落,落草为寇;
你如此做法,刘法将军于九泉之下,也会怪罪你的……”
“哈哈哈……”
刘正彦再次仰头悲笑几声,恨声说道:
“好一个守护国家,报效朝廷;
他童贯对我刘家要赶尽杀绝了,怎么没看到朝廷护我刘家一丝?”
“呼延将军,闲话休说,晚辈看在大家都曾经是军中一脉的份上;
劝你早日回兵吧!不要为这个无道的朝廷卖命了;
否则不但你日后落不得好;
就在现在,这济州你根本就进不得……
否则的话,这山东你也出不去了……”
呼延灼眼神一冷,眯眼抚须问道:
“贤侄此言何意?”
刘正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乎强行把刚刚的悲伤压下去;
他再次一抱拳道:
“呼延将军,晚辈言尽于此,请将军多加思虑……”
他说完,也没同呼延灼交手,而是一勒马缰,转身带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