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下囚车,冷声喝道:
“叫什么叫?信不信老子抽你?”
这一会的功夫,韩滔和彭玘也醒了过来;
两人见自己被困牢笼,脸色大变,颤抖着声音叫道:
“大哥……大哥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另外囚车里面的陈达可高兴坏了;
他得意的笑道:
“哈哈……狗官,让你再为虎作伥?
怎么样?还不是和陈爷爷一样,被这个狗知府给砍了头?
哈哈……活该!”
呼延灼狠狠的瞪了陈达一眼;
他陪着笑,对那名府兵说道:
“这位小兄弟,本将腰间有一块古玉,小兄弟过来取下;
就送给小兄弟了……
还劳烦小兄弟把知府大人请来,本将有话要问……”
呼延灼的话音刚落,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谁要见本官呐?见本官有何事?”
随着声音传来,贺知府背着手,在几个幕僚的陪同下,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
那名府兵伸手将呼延灼腰间的古玉拽了下来;
他双手捧着古玉,献媚的跑到贺知府跟前,将古玉高举头顶,开口说道:
“回大人,是罪犯呼延灼,他要求见大人……”
贺知府嘴角一撇,冷笑一声;伸手拿过古玉;
他一手举起古玉,对着太阳看了看,又用手掂量掂量;
这才缓步走到呼延灼跟前,皮笑肉不笑的晃动着古玉,开口说道:
“这倒是个好玩意,年份不少了吧?”
呼延灼眼睛紧紧盯着贺知府,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开口问道:
“我兄弟三人犯了何罪?以至于你如此害我三人?
我们刚刚给你平定贼寇,你如此对待我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