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书籍和信件,被翻的乱七八糟;
种师道视为生命的地图,也在墙上挂的歪歪扭扭;
可见那几个将领,没少找种师道的证据……
种浩强忍悲痛,将印章轻轻的放在帅位前的桌子上。
他又令人找来两块床板,安置了父亲和二叔;
这才伏地痛哭起来……
史文恭、杜壆、孙安三人拜了几拜,然后对视一眼,退出了大帐。
林冲、鲁达等人全部留在大帐内,陪着种浩守灵……
等出了大帐,史文恭开口说道:
“两位兄弟,这两位老种将军的死,使得军师乱了分寸;
此时我们要想尽千方百计,协助他才行。”
杜壆点头道:
“史将军言之有理,种军师的心乱了,这西北不能乱,种家军更不能乱;
当务之急,我们要想办法先彻底控制军营,免得士兵哗变……”
孙安接着补充道:
“若是想彻底控制军营,就要将两个老种将军的后事安排好;
唯有如此,那些对种家军忠心耿耿的人,才不会离心离德……”
史文恭掰着手指头说道:
“首先要让种家军上下带孝;
再安排快马,去禀报武王……
还要派人去陕西的种家老宅送信;
以及把在姚家军大营的靖夏城家眷接来……”
史文恭几人详细商议了半天,把所有事情安排下去,才回到大帐,陪着种浩守灵。
………
两日后,山东的济州,武王大殿内;
祝彪正和众文武商议河北的事情;
现在乐和已经从河北回来,详详细细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祝彪脸色一沉,冷声说道:
“好个狂妄的田虎?
本王能吞下淮西的王庆,以为吞不下你么?
哼……这次本王要御驾亲征,即刻发兵河北;
让他田虎看看我山东军的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