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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圣公的税收更加丰盈……”
方腊被许贯忠这么一绕,给绕糊涂了;
他不解的问道:
“朕虽不知道你们的银庄,还有你们的银票如何盈利?
你们把银庄开到江南,有益的应该是你们吧?
怎么成了为朕增加税收了?”
许贯忠开口笑道:
“对于这银票的妙用,圣公有所不知啊……”ωωw.
许贯忠随后将银票的方便之处说了一遍;
他最后说道:
“圣公不知还记不记得蔡京老贼的生辰纲?
当年他的十万贯生辰纲,可是连续丢了好几年;
若是当初有银票问世;
梁中书只要派出一匹快马,就能将十万生辰纲送去京城;
那里还有后来的生辰纲劫案?
同理,若是江南的商贾,每次出门生意都携带银票,他们还会怕那些山贼水匪么?”
方腊听了,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他沉声说道:
“若真是如此,那江南的税收真的能多收不少;
只是朕有一事不明,你们武王此举到底为了什么?
他又是如何盈利?”
许贯忠仰天打个哈哈,开口说道:
“我们山东穷惯了,武王此举,不过是想让商家无忧罢了;
到时候我们山东也能多收点商业税,少收点老百姓的农业税……”
许贯忠说的越真诚,方腊越是不信;
他摇头道:
“若是你们山东只能拿出这点好处,朕是不会卖粮食给你们的;
朕的江南也不缺那点钱……”
许贯忠再次微微一笑,仿佛早就猜到方腊不会同意似的。
他又抱拳说道:
“圣公,你们江南的丝绸甲天下;
如今丝绸是否已经开始没落了?
老百姓砍伐桑木的事情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听了许贯忠的这句话,一旁的娄敏中站了出来,他点头道:
“许大人所言极是,你是如何知道蚕农砍伐桑木的事情?
当时圣公也曾下过命令,但凡砍伐桑木百斤者,除了罚十贯钱,还要鞭笞五十……
可即便如此,仍然有百姓偷砍桑木。”
许贯忠听了,认同的点点头;
江南多水田,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