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带着一声声尖利的哨声,夺人心神。
片刻间的功夫,两人就斗了十几招。
城头上的石宝,看着厮杀的两人,不由得暗暗着急;
原本他们江南一方的将领颇多;
如今几乎折损贻尽,现在比对方还少了一个。
现在国师和那人斗的难解难分,对方身后的滕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下场,他兄弟二人不顾廉耻,合斗国师一人。
只可惜自己分身无术,否则定然下去协助国师,把这兄弟二人斩杀马下……
呼延灼一直呆呆的看着韩韬的人头;
他现在可以说已经失去了分寸,乱了将心。
只有滕戣握紧手里的三尖两刃枪,眼睛紧紧的盯着弟弟和邓元觉的厮杀;
那邓元觉虽没有骑马站在地上;
可弟弟手里的兵器却有些吃亏;
这种马战,最适合的自然是长兵器。
弟弟即便是攻出两招,也没有对方一招的危力大……
双方都关注战场的时候,邓元觉突然虎吼一声;
他身子猛的一矮,半蹲在地上;
他手里的禅杖如同扫荡腿一般,对着滕戡的马腿狠狠一扫。
滕戡手里的竹节鞭短了一截,根本护不得战马全身;
邓元觉手里禅杖的月牙铲,一下子就将滕戡战**两条腿划断。
滕戡的战马悲鸣一声,身子向前一扑。
暴怒的滕戡从马上跳起来,手里的竹节鞭向着半蹲的邓元觉光头砸去……
邓元觉身子向后一仰,一个赖驴打滚躲了过去。
滕戡听着哀鸣的战马,心有不忍;
他眼睛一闭,手里的竹节鞭往后狠狠一挥;ωωw.
这一鞭砸在他战**头上,将陪伴自己数年的战马砸死,免得它再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