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的情景,当时燕王虽拿下了德州城,可与朝廷胜负依旧是未知之数,他依然决然的与那群书生背道而驰,投效了燕王。
如今那群书生又如何?
现下又是他要下赌注的时候了,他相信他的眼光,会再一次赌中未来。
……
道观中,当纪纲一众人走了后,薛禄身上本就挂了彩,加上最后被纪纲重重的砸了一下脑袋,终于扛不住陷入了昏迷之中。
赵影大急的不顾自身的伤势,去外面寻了几个人把薛禄等人救回了侯府之中。
随着大夫的救治,到了晚上时分薛禄这才幽幽的转醒过来。
可出乎府中所有人的意料,醒过来的薛禄竟出奇的平静,不仅没有暴怒狂躁,反而安静的配合大夫的嘱托。
只有在薛禄身边待了多年的赵影知道,薛禄心中绝对在合计着一件滔天大事,他没问什么事,只是默默的在晚上擦拭着腰刀。
就像赵国公教导他们的一样,每逢大事需静心。
一连几日。
薛禄一边养伤,一边确如赵影所想的那般,心中在计划着调多少兵马入城,再调多少兵马去纪纲的老家,试图一次性把纪纲家的老老小小灭个干净,为此他哪怕被朱棣砍了脑袋,也在所不惜。
可就在他计划这些的时候,朱高煦回京了,并且第一时间来到了薛禄的家中。
朱高煦见到薛禄后,亲切的上前查看了一番薛禄的伤势,松了一口气道:“老薛啊,还好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替纪纲张嘴。”
“殿下是给纪纲当说客的?”薛禄问道。
朱高煦没有不好意思,直白的点了点头,他对着薛禄道:“这次我应了纪纲,所以老薛,可不可以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回头我让纪纲给你摆酒赔罪,再说了,说到底你俩不过是为了争个道姑,天下啥样的女的没有,回头我给你寻摸几个好的送给你,你看成不。”
“他和殿下说,我俩只是为了争道姑?”薛禄问道。
朱高煦疑惑道:“还有别的事吗?”
薛禄沉默了一下,随后摆了摆手道:“就当是争道姑吧,但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还望殿下理解,即便回头陛下砍了我的脑袋,莪也要他的命。”
朱高煦皱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和老爷子百战打来的爵位,就为了出口气丢了,你不觉得幼稚吗?而且你即便不怕死,你不替你媳妇和孩子想一想吗?再说我这辈子没求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