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摁着太阳穴，消化着序的记忆，鬼知道序到底活了多久，记忆庞大，杂乱不堪。而且他的内心对序更加警惕了，他能通过灵魂读取记忆，说不定就能修改自己的记忆，给自己看的或许只是来骗自己的。

“你都看到了吧？”序不知何时贴近了启，启从序白色的眼眸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的周身环绕着锁链。

“看到什么？是你随意玩弄人命？还是创造出无自我的战争兵器毁灭世界？”他看到了序屹立在燃烧的废墟上，幸存的人们向他祈祷着，而序却将他们作为祭品召唤出了怪物，打破平衡的他这才被诅咒。

“哦？你只看到这些吗？”序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也重新将身子缩回。

“死亡。”启平静的说出了这两个字，从他的记忆中出现最多的就是死亡，几乎每一段记忆都有生命逝去。

“不错，你的眼睛还是能用的嘛。”序对启的回答很满意：“对啊，就是死亡。可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的生命近乎无穷，而你活了五百多年了，就算我们死了，过一段时间我们也会重新复活。”

“不死吗？”启以前就觉得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能突破寿命的限制，他那个时候不像皮耶罗他们拥有魔神的力量，即使做了人体实验也仅仅是超越“人类一点点。”不过活了五百年，他确实有一点疲倦，漫长的人生如果没有目的那不如死了。ωωw.

“是啊，你很幸运。你直接成为了唯一，不用像我和无一样。”他和无都是杀死了自己的同时空体成为唯一，他们的灵魂也得以完整。无和启他不知道，但他的灵魂完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创造者，那个外表披着素白长袍，身体构造类似宇宙的人形个体。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抱怨。”启挥挥手表示不耐烦，傻傻的骗到这里来，在这黑不溜秋的地方呆了这么久，自己现在的心情可是烦躁的很。“快离开这里吧，这破地方我已经不想呆了。”

“好吧。”序同意了启的要求，毕竟给他的信息量太大了，知道自己仅仅是被人创造出来，自己的一切都是别人撰写好的，估计很难接受吧。

然而序并不知道，启并不在乎这些，自己是虚假的又怎么样，只要他觉得是真实的，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毕竟世界在人的眼中就是自己认为的样子。

“快点用你的技术把我们直接传送出去，我不想走了。”启之前看到序直接将那只变异的龙蜥传送到了无光之界，不同世界都能传送，不要提现在在一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