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只能通过别人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她做了一个梦,梦到须弥被大火燃烧,自己的子民在哭泣。
“须弥的引路人”“职责”“期待”“支柱”这些重担压在了刚刚诞生的她身上,磨砺着她年轻的脊梁。她将个人的愿望与诉求压抑在心底最深处,那最简单的愿望——用自己的身体走动。
“这就是智慧之神吗?”多托雷看着简陋的净善宫,要是在至冬谁敢这么对女皇,估计是怕活够了。
“求求你们放过须弥的子民吧。”她已经从虚空那里得知了一切,她不想自己的子民陷入战火。
“看来你继承了那位的怜悯与慈悲。”多托雷鼓起了掌,被自己的子民困在这里,却依然心系自己的子民,真是一个好神明呢。“可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你们愚人众的目的是神之心吧,我交出神之心能否换须弥平安?”纳西妲给出了最后的筹码,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ωωw.
“你是说这个吗?”多托雷亮出了一枚散发着绿色的棋子。
“怎么会在你这!”这可是维持着整个虚空的源头,教令院的贤者怎么会交给他。
“教令院过了那么多年还是那么愚蠢。”多托雷露出不屑的笑容,一群所谓的贤者那么轻易的就被**,果然启说的对,不要和**多计较。“不如你猜猜现在带着虚空的人都怎么了?”
“他们到底怎么了?”纳西妲清楚虚空将所有人的意识联系到一起,神之心被强制取出的话,虚空产生的波动会刺激每个人,精神弱一点估计会直接昏迷。
“他们很好你放心好了。”他对虚空稍加改造,现在整个须弥还清醒的全被他拉去造机甲了。“好了,闲聊时间结束了。”
等到多托雷离开后,纳西妲蜷缩着身子小声的抽泣着:“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对不起。”
空旷安静的死寂一样的雪地中,启听着远处的号角遥遥传来,他望着眼前的一个个陈旧的墓碑,有的目前放着军帽,有的是染血的披风,有的是一柄断刀,甚至有的只有一枚破碎的徽记。他们生于寒冷,死后也要长眠在冰冷的地下。他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故事。
“战事这么紧张,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孤傲的声音传来,启没有回头,即使他的背后是整个至冬最尊贵的神。
“能否让我静一会儿,巴纳巴斯。”启直接呼出了女皇的名讳,他现在的内心并不平静。估计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来看他们了。
女皇头一次见他用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