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和饥饿。
并且总统先生承诺,他们会开辟更多的国际贸易渠道,和更多的国家建立起互商的可能,让联邦的商品能够畅销到全世界去!
电视中的人们欢呼着,舞蹈着,仿佛一夜之间联邦的经济问题就得到了解决,总统先生的个人支持率也一个劲的往上涨。
普雷顿看着着实有些羡慕,在他眼里,联邦和联邦的人民都是矛盾的,他们很可悲——绝大多数人一辈子实际上都在为资本家服务,并且帮助资本家剥削压迫自己。
从他们出生的时候开始,其中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命运都已经确立了下来,不会发生改变。
可他们又很幸福,因为在这个国家里,身份、阶级之类敏感的东西不像是盖弗拉那样的鲜明。
什么阶级的人能够享受什么阶级的待遇,平民永远都进入不了贵族们才能够进入的场合或设施,他们甚至不允许使用具有一些特殊意义的符号、图案的各种生活用品,因为那是贵族专属。
但看看这里,只要人们的口袋里有钱,他们就可以去绝大多数富豪与政客常去的地方,只要他们能掏的出钱,他们就能够享受最顶层那一小撮人能够享受到的一切。
矛盾,也让人羡慕。
门外传来了略轻的脚步声,普雷顿把手中热狗放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他的一只手快速的**了旁边床位的枕头下,并且握住了一把**。
在联邦,只要有钱,他能买到任何东西,其中也包括了一把擦掉了编号的**。
冰凉且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有了一丝安全感,门随后开了。
那个年轻的女孩穿着朴素的衣服走了进来,她手中拎着一个纸袋子,随手的把纸袋放在了床边,然后开始换衣服。
她并不回避床上的男人,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彻底的拉上,直接脱掉了外衣,换了一个抹胸,然后是一件比较保守的女士衬衫,她马上要去工作了,超市的工作让她必须穿的保守一些。。
自从普雷顿和她同居以来,她的日子逐渐恢复了正常。
>因为一些她不知道的原因,她的继父在普雷顿的面前退缩了,认怂了,然后普雷顿和她在附近租了一个不错的房子住下来,她脱离了过去的那些阴影,开始了新生活。
期间那些男孩们来找过她一次,但被普雷顿赶走了,随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