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军事编制,调动这部分的军队需要王室的同意,这也让各地省督对“军方”非常的不感冒。
他们情愿调动自己的私兵或者那些狩猎团,也不愿意调动军队,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权利的分配问题,这也是省督让狩猎团回来解决动乱的主要原因。
狩猎团刚进入城市的边缘就遇到了暴民,车顶上叼着杂色柯乐芙的队长,提起了手中的武器,熟练的检查了一下子弹,打开了保险,偏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咬着柯乐芙的烟嘴问道,“猎过人吗?”
他身边的助手愣了一下,下一秒,枪声响了。
里边一个手里拿着石头,脸上带着某种癫狂恨意的少年人,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正准备朝车队丢石头,一颗子弹就掀飞了他半边的脸颊,整个人向后倒飞了两三米,在地上又滚了两圈才彻底的停稳。
鲜血很快从他的伤口中蔓延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猎枪的威力太大了,这些枪支都是用来对付那些猛兽的,那些东西里最弱小的也比人类都强大,能够射杀它们的子弹,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击杀人类。
阻挡在道路上似乎还想着要抢劫车队的暴民一瞬间就乱了起来,有些人在逃,有些人则把手中的石头,路边能找到的东西丢向车队。
这些攻击太弱了,队长癫狂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如本能般的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他们每天都在杀戮中度过,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适应这种生活,到对这样的生活很感兴趣,直到最后的麻木。
射杀,已经成为了一种仅次于呼吸的本能。
每一次扣动扳机,每一次枪响,都是一条生命的消失,在他们自己都没有清晰的客观认识中,他们已经成为了生命的主宰者。
甚至有些人会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杀人的感觉,和杀死那些动物是不是一样的?
有些人始终有这样的疑惑,有些人已经验证过,对于那些没有验证过的,现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一声枪响就像是揭开了一场血腥的序幕,后面的车子上那些手持现代化武器的猎人们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并且自由的射击,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就像是他们在草原上那样。
>没有什么道德方面的负罪感,没有什么杀死同类的所谓的恐怖感,在极为短暂的兴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