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其实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来?”
嘉顿的表情很为难,“这是我的家事,我本来是不想提它的,因为它涉及到了一些外国人……”
不说外国人还好,这位容易冲动的干部在喝了一些酒后,听到了外国人这个词的时候脾气也出来了。
不管这次动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之爆发的很仓促,结束的也很仓促,更令人难看的是仿佛全世界都在针对青年党,把原本本不该由青年党承担的责任,都推到了青年党的身上,以至于现在蒙乌行省这边的青年党都化整为零的拆散了。
这让对青年党已经有了归属感的冲动干部非常的不痛快,他认为就是那些外国人害的,他们一直在迫害纳加利尔和这里的人,现在他们还要拆散青年党这个大多数“觉醒”年轻人的“家”,他憎恨着这些外国人。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腿弯从九十度到绷直的过程中让他**下的椅子在地板上发出了极为难听的摩擦声,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嘉顿,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你还想把我当成朋友,就和我分享那些外国人和他们为难你的事情。”
“如果你不把我当做是你的朋友,你可以闭嘴,但我会立刻就离开。”,他看了一下身边的两个助手。
两个正狼吞虎咽的年轻人怔了一下,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也表现出一副要和干部共进退的态度。
到了这一步,嘉顿似乎没有了更好的选择,他只好有稍稍哽咽的语气,说出了自己正在遭遇的这些。
在他的描述中西蒙先生原配的妻子和孩子要抢走他的一切,工厂,房子,钱,所有的一切。
这让冲动的干部又恼又怒,“你应该告诉他们,你受到青年党的保护!!”
不说这个还没关系,说了这些嘉顿就死定了,不过他不会在这个时候乱说什么,只是继续叹着气,“其实不行的话,就把东西都给他们好了,我相信凭借我的双手,就算我无法像我的父亲那样成为一名富翁,养活我自己和我的母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容易冲动的干部又是一愣,这个时候关系到的不仅是嘉顿的自己的事情了,还关系到嘉顿手中的这些产业。
要知道,现在青年党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为嘉顿工作,这也是青年党吸引人们的办法之一。
加入青年党,他们就能够有一份合适的工作,这可比拉着大家一起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