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俱乐部内不多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负责维护持续的一名员工刚准备靠过来,就被一个黑衣人挡住了。
黑衣人拨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的武器和牌照,俱乐部的员工很识趣的离开了这里。
卡座中的特鲁曼先生面色非常的难堪,他阻挡了大财团在中小合同上的下手,换来的就是被人实名举报。
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也没有打过交道的三流商人带着一些材料检举他涉嫌职务犯罪,滥用职权等乱七八糟一堆罪名。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就是大财团对他的报复,或者说某种隐性的警告,可流程还是要走的。
总不能因为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逾越法律的界限,无视规则制度。
他被暂时停掉手头一切工作,等调查结束之后才能恢复工作,至于这要多少时间,显然不会太快。
核实一项项检举内容都需要时间,假设一项内容需要一周时间,检举十几项不存在的罪名能让他停止几个月。
可偏偏的,对这些反击他不仅没有反击的手段,连防御办法都找不到,只能生闷气。
更让他气愤的是总统先生在面对这个问题上过于软弱,他甚至主动的和特鲁曼先生谈起,让他不要太过于针对那些大财团。
其实总统先生这么做的原因特鲁曼先生很清楚,马上就要大选了,这些人手里掌握着很多的选票,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人的宠辱都比不过大选重要。
只有稳定住了大选的结果,确保万无一失,接下来才能讨论其他的问题。
尽管特鲁曼先生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可从情感上来说,他还是很难接受的。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就是那个‘唯一’,他们离不开我,我很明白,这次只是他们的提醒,这些女表子养的!”
林奇看了一眼自己杯子里的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喝起来反应不大,特鲁曼先生以及其他联邦人喝了一点酒就能迅速的进入“状态”,这很神奇。
他的思维只在这个问题上一闪而过,然后回到了话题上,“有一句谚语,叫做‘如果你毁掉了资本家牟取暴利的手段,就等于你杀了他的全家,这是无法被宽恕的仇恨’。”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资本家追求的永远都是利益,你偏偏不让他们那么做,同时你又不够‘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