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组长我们...一时没忍住。”
组长几乎要抓狂:“救灾啊!救灾!不是开演唱会!我知道你们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专业一点!”
“可是...真的好酷...我也想试试...我忍不住...”
“组长,你要是看见有人拿石头打了五十次水漂,一定也会觉得好厉害!好**酷炫吧!?”
组长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提枪赶人细细思考。
“确实...”
兵哥哥们配合工作,又强调说明。
“你看,这台重机车越野的时候,上边扒着三个人,它的车架,它的液压缓冲,它的钢轮,它冲刺时喷吐出火焰和尾气...它...”
“工作时不许闲聊!”组长在咆哮:“下班了我带你们去买!得弄个团购价!”
......
......
步流星坐在摩托车的手把仪表盘上,双手死死抱住滚烫的油箱,烫出水泡也不愿松开。
“哇哇哇哇哇哇!——”
中气十足的惊声尖叫在整个裂谷中回荡。
崖壁的倾角只有几个孤零零的立足点,是米米尔间歇泉还在流淌时修筑的坝口,这些石坝埋着加固钢架,有巨大的铝块作为防锈元件。
引擎的咆哮声像是龙吼——
——从排气管中喷射出龙息恶焰。
失重感突如其来,阿星睁大了眼睛,就看见温先生矮着身体,放低头仔细观察路况的神态——如果这条七十度倾角的悬崖坡道能算作,那么他确实是在观察路况。
万事万物都在飞退。
带着焦臭轮胎味的强风灌进口鼻,雪明和流星说不出一句话,问不出一个问题。
在落日大道的拱桥上,两侧道路的指示灯变成红色警报状态的瞬间——温先生立刻拉动油门冲下了悬崖。
没有任何提问的机会。
没有任何下车的空档。
只有强烈又灼热的灵感压力提醒着他们,似乎有什么灾难发生了。
“温哥!——”阿星扯着嗓子大吼大叫,灼热的空气灌进肺腔,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发生什么事啦!这是近路?!”